窩在家中看電影到十點鐘後,兩人便早早進入了睡夢之中。
所謂有書則長,無書則短。
一口氣經曆了兩個案件,唐澤也是有點麻。
雖然走運兩個案件他都提前發現了線索,借此和腦海中的記憶的案件對比上,並借助先機阻止了案件,拿到了豐富的獎勵。
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夠風平浪靜一點。
而或許是“死神爸爸”聽到了唐澤的心聲,後續的一周還真的讓唐澤享受到了平和的日常。
探聽一下案件的後續消息,和上麵領導商議一下兩個女生的處理結果。
下班後給綾子做喜歡吃的料理,和閒下來的搜查一科的夥伴們一起吃個烤串喝個酒。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唐澤甚至還安穩的過了個周六日。
當然,那是側麵打聽過柯南這周打算窩在家看推理之後,這才放心休息的。
周一的早上,唐澤閒著沒事又跑去了搜查一科。
當然表麵上是去喝茶閒聊,實際上隻是固定點的“坐班”守株待兔看能否打聽到關於案件的消息。
從上周三開始,唐澤就隔一天一來了,不過一直到放假,他都沒看到什麼有關案件的端倪。
可惜,一直聊到四點左右,大家都是坐在座位上,而旁邊連接電話中心的座機,則是完全沒有響鈴的意思。
“真是平和的一天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臨近下班,唐澤將杯中的紅茶放下,起身舒展了懶腰。
“是啊,最近沒了案件,感覺都年輕了不少。”高木笑著道:“晚上也有時間休息了,總算是有自己的生活了。”
“是啊。”白鳥附和道:“希望這樣的日子能維持的長點。”
“看來最近的進展不錯嘛。”唐澤聞言笑著調侃道:“最近沒少和小林老師約會吧。”
“哈哈…”
說到這白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嗯,拖你的福,我們兩個進展挺好的。
除此之外,她似乎被邀請成為陪審員了,不過現在還在審核中,不知道能否通過。”
“陪審員?”唐澤聞言眉頭一挑:“這麼說,小林老師要負責某個案件了?”
“嗯,是一起殺人案件。”白鳥點頭道:“這是法院的首次改革,她決定要參加,就是不知道能否順利。”
聽到白鳥的話,唐澤也不意外,雖然陪審員這個製度在很久之前霓虹就有了,但實際上後續又廢除了。
唐澤成為刑事辦過的那麼多案件裡,法院實際上是沒有這個製度的。
而今天白鳥提起小林老師要成為陪審員這件事,也意味著法院審判的模式要發生變化了。
而作為首批的陪審員,小林老師也可以說是小小的載入曆史了。
當然,最關鍵的不是這個,唐澤所關注的是小林澄子成為了陪審員這一事背後所代表的含義。
眾所周知的,如果是柯南世界中的常駐配角,一般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但凡日常生活中會遇到一些事情,就及可能和案件牽扯上關係。
這次也同樣如此,唐澤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快下班隨口調侃的話題中,找到自己苦苦等待的案件。
隻不過讓人有些可惜的是,既然已經需要接受法院的審判了,那就說明案件已經發生過了。
也就是說現在唐澤已經沒有辦法去阻止這個案件的發生了,能做的估計也就是找到真相,還被害者一個公道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趁著開庭的時候去聽聽看吧。”唐澤笑道:“我們的身份去旁聽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白鳥笑著點頭應和了下來。
“對了,卷宗在誰那呢。”唐澤隨口問道:“讓我看看情況,到時候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在我這邊,等我給你找找。”高木聞言在桌麵上扒了扒,然後遞過來一份卷宗。
道謝過後,唐澤將其接過翻開卷宗仔細查看了起來。
.........
東京拘留所。
這裡是嫌疑人在被法院審判之前,暫時羈押看守的地方。
而此刻,妃英理便坐在玻璃窗前看著眼前的男人,再度確定道:“馬上就要進行開庭審理了,岩鬆俊夫先生,你到現在還是不想改變爭取無罪的決定嗎?”
“啊!當然了!”
穿著灰色夾克的岩鬆俊夫語氣激動道:“這個案件真的不是我做的,律師!”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為什麼要在審訊的時候,承認自己就是犯人呢?”妃英理不解的問道。
岩鬆俊夫聞言憤怒的雙手錘著桌麵:“我明明都跟那刑事說過不是我乾的了!
但是他們非要說我的衣服上沾染了被害人的血跡,將我認定就是犯人!!”
“你說的是指被警方逮捕的時候,身上所穿的衣物沾有被害人血液這件事吧?”妃英理麵色認真道。
“啊...說是還發現有頭發什麼的。”岩鬆俊夫神色沉重道。
“留在案發現場的有你的毛發跟腳印。”妃英理翻看卷宗後確認道。
“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說是犯罪證據確鑿,直接就把我當成了凶手!”岩鬆俊夫咬牙道。
“所以,你就在供述書上麵簽字了?”妃英理反問道。
“但是我隻不過是進屋偷東西而已!”岩鬆俊夫激動道:“我進屋後打量著四周環境,走到桌子那就發現了屍體!
那個時候,那家夥早就已經死掉了!”
“那家夥?”妃英理聞言一愣,旋即臉色一肅:“你剛剛是用了“那家夥”來稱呼被害者的石垣先生吧?
那這麼說,你是之前就認識這個被害者了吧?”
“不,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岩鬆俊夫心虛的連連搖頭,急忙否定這一點。
看著岩鬆俊夫那心虛的表情,妃英理麵色嚴肅的看向對方緩緩開口道:“我來這裡是要幫助你的,就算是不利的事實,也請不要對我隱瞞。”
“所以我說了,他真不是我殺的!”岩鬆俊夫暴躁的回答著,卻不肯證明回答妃英理的問題。
見狀,妃英理不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