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洗清自己的嫌疑後,讓另外一個人成為你的替罪羊?”
“你是說犯人還下一步會找其他三人下手!?”山村操聞言大驚道。
“恐怕就是如此了。”唐澤攤了攤手,笑著道:“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就好了。”
“是啊,看來今天是個不眠夜了。”服部平次正了正帽子道。
“什麼!?母親大人她昏倒了!?”
就在四人還想要再繼續商議後續細節的時候,屋內遠遠傳來了幸姬驚恐的叫聲。
“恩,好像是母親她自己從被子裡爬出來了...”犬伏禪也回答道。
“快點過去!”
犬伏幸姬急切的聲音響起,緊隨而後的便是雜亂的奔走腳步聲。
因為要防備屋內人的偷聽,所以他們身後的門一直都是打開著的,很快便看到了犬伏幸姬和犬伏禪也向著裟臣女士休息的房間跑去。
“跟過去看看。”唐澤邁步進屋,其餘三人也紛紛跟上。
而進入裟臣女士休息的房間後,便看到了散落在地的珠子和犬伏家子女手忙腳亂將裟臣女士放回床鋪的場麵。
“這是怎麼了?”唐澤看犬伏家幾人將裟臣女士安置好後,這才開口詢問道。
“我在走廊路過母親房間門口的時候,聽到了。房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音,進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就發現母親大人她倒在了櫃子前麵。”犬伏考子聞言解釋道。
“在我去洗手間的這段時間,居然發生了這種事...”犬伏知晃看著床上的裟臣女士一臉的愧疚。
“念珠掉下來了。”唐澤撿起了一顆珠子查看:“又是珠子啊...”
但等他抬起頭去看裟臣女士的時候,卻發現眼淚順著對方的眼角不斷流下。
而柯南與服部平次也注意到了對方流下的淚水,剛想要邁步向前卻被唐澤攔下。
在兩人有些疑惑的眼神下,唐澤先是朝犬伏家眾人道了句“失禮了”,然後這才掀開了裟臣女士的被褥。
柯南和服部平次這倆都是為了案件不管不顧的,但唐澤在不急切的情況下,還是會避免這種比較失禮的舉動。
而當被褥掀開,三人的目光迅速鎖定了裟臣女士握著念珠的手。
在對方的手上握著八個念珠,而且從拇指往小拇指的方向數去,第四個變成了小的黑色天玉。
而很顯然,這是裟臣女士強撐著身體也要給他們傳達的訊息。
看著對方手中的8顆念珠,在聯想“犬”這個字,一瞬間柯南與服部平次便直接猜到了謎底。
但猜到謎題的唐澤三人卻是再度默契的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退到了一邊。
等到犬伏家眾人看望過裟臣女士打算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唐澤四個人也順勢告辭來到了考子小姐給他們準備的房間之中。
“這次你們兩個可真是被啪啪打臉了。”
一進屋,唐澤看著兩人調侃道:“你鄙視人家山村刑事,誰知道結果還真的被人家一語中的了。”
唐澤的話讓柯南跟服部平次臉色瞬間一黑,但因為事實擺在那,卻又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隻留下一臉懵逼的山村操不明所以。
“什麼什麼?”山村操左右扭頭:“到底是什麼情況?關我什麼事?”
“誇你呢。”唐澤笑著道:“之前你不是說八犬傳和案件有關麼,現在證明你說的是對的。”
“哼,隻不過是運氣罷了!”服部平次不服氣道:“誤打誤撞而已。”
“畢竟之前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表示和八犬傳有關。”
柯南也附和著反駁道:“而且隻是“珠子”和“犬”這兩個要素就去猜八犬傳,實在不符合推理的邏輯性。”
“但不管怎麼說,這次真的就被猜中了。”唐澤揶揄道:“明明你們兩個都不覺得山村刑事能提出什麼好建議的。”
“沒錯沒錯!”
山村操得意的點頭讚同道:“隻有唐澤刑事沒有覺得我的觀點不靠譜,還鼓勵我說了出來。
從這一點來看,你們兩個也還差得遠啊,畢竟“善於納諫”也是一名“合格”偵探所該做的。”
仿佛無形的箭矢瞬間插在了柯南和服部平次的心上,兩人的身體不由得一醬,嘴角抽搐卻隻能黑著臉忍耐。
雖然山村操這話一聽就是嘲諷他們兩個的,但不得不說有事實在眼前,他們兩個確實是太過自以為是了。
如果沒有山村操猜測的“八犬傳”在他們腦海中提前留下印象,他們能保證自己看到念珠的時候,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在指向八犬傳嗎?
答案是不知道。
因為他們已經有了這個意識,自然沒辦法再去嘗試不知道的情況。
所以,現實就是山村操的觀點確實幫到了他們,而他們甚至都沒有辦法來證明,我就算不用提醒也能夠看出裟臣女士留下的訊息。
所以這也是兩人憋屈的原因。
連證明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那還怎麼玩,直接閉嘴算了。
“真不知道死去的那位犬伏會長是怎麼想的。”
服部平次無語道:“居然用八犬傳那八位主人公的名字給孩子取名,還希望他們拱衛“公主”,對方可不是那些孩子的親生母親啊...”
“死去的人怎麼想的,那就沒人知道了。”唐澤話音一轉語氣玩味道:“但活人的想法,你們要不要猜一猜?”
“恩?”柯南聞言眉頭一挑:“你是說讓我們猜那位犯人今天會挑選誰?”
“哦?”服部平次聞言饒有興趣的看向唐澤道:“聽你的口氣,你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當然。”唐澤點了點頭,故意挑釁道:“怎樣樣,要不要給你們些提示啊?”
“大可不必。”柯南果斷回絕道。
“比如我們將答案寫下來,然後一起展示出來吧。”服部平次看著唐澤眼中滿是戰意:“看看誰的答案才是對的。”
“好啊。”唐澤果斷答應了下來。
“我也要猜嗎?”山村操看著這個發展有些不知所措道。
“你想參與的也可以啦。”
服部平次說到這伸出手道:“你應該隨身有帶筆記本吧?借張紙和筆。”
山村操聞言從身上掏出筆記本,從下麵撕下來三張紙分彆遞給三人。
“因為我隻有一根筆,所以大家輪流使用,我就先寫下自己懷疑的人了。”
山村操拿起筆在筆記本一邊寫,一邊饒有興趣道:“這麼有趣的事,我怎麼能不參與呢。”
三人聞言也沒意見,等到他寫完後輪流使用筆在紙上寫下自己懷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