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在休息時候,她便注意到了護腕中似乎隱藏著什麼東西。
而早早被唐澤打過預防針的她,在打開字條後發現是來自哈迪斯的威脅信後,早有心理準備的米奈芭表麵神色凝重不已,但實際上內心卻是冷笑不已。
對於這個想要報複她母親的惡徒,她沒有絲毫的好感,而這封威脅信在米奈芭得知母親那邊危險已經消弭後再去看,就覺得對方可笑至極。
她甚至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對方被抓後,那不敢相信的表情了。
雖然報複心這麼強好像顯得她不是什麼好人,但對方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值得她絲毫的同情,她甚至覺得這樣太過便宜那個無人性的畜生了。
不過接下來想要找到那家夥,還需要自己的配合。
想到這,米奈芭開始全身貫注的進行起比賽來。
而遠處的觀眾席上,哈迪斯也依靠攝像機的鏡頭將米奈芭發現自己留在對方護腕的紙條與那凝重的臉色看在眼中。
看著對方那陰鬱的眉頭,哈迪斯內心湧現出病態的快意。
看著米奈芭的那張臉,就會讓他忍不住想起去年的全法網球公開賽,那絕望的遭遇讓他內心不斷湧現瘋狂的仇恨。
作為綠地的女王,當年的他是非常信任她的實力的。
所以那一場比賽他下了重金,希望依靠米奈芭的勝利籌集母親的手術費。
而就是那場比賽,她的母親沒能來為她加油,導致比賽失利讓他損失慘重,母親也隨後去世。
所以,他要爆發這針對他,害死他母親的母女!!
帶著病態的快意,他將鏡頭調轉到了對麵吉諾夫人的方位,在那裡吉諾夫人正在與阿雷斯神色如常的閒聊著。
而她的懷中,則抱著一個粉色的禮物袋,其中裝著的便是他藏了炸彈的玩偶娃娃。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要好好的抱著它,不要鬆開哦~’
‘那份禮物可是慶祝我複仇成功的美麗煙火~’
想到炸彈爆炸後,自己將吉諾·格拉斯被美麗煙花炸的粉身碎骨的視頻寄給警方與米奈芭對方那哀鳴般的慘叫,哈迪斯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渴望著比賽結束,看到“煙花”綻放的時刻了。
攝像機拍攝著對麵的吉諾夫人,而他全然沒有注意到下方的比賽愈發的激烈起來。
或許對他來說,再精彩的比賽也比不過這片刻“煙花”爆炸瞬間帶來的美麗。
但恰恰因為他太過於專注自己的犯罪作品,反而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一張唐澤為他精心編織好的網中。
當得知炸彈被室內拆除的消息後,米奈芭之前心緒不寧的神經變得振奮了起來。
而這樣的狀態便導致了她實力的超常發揮,而原本實力就不如她的對手一下子就落入了她的節奏之中。
雖然這樣對於對手有些不尊重,像是在戲耍對方,但是為了能夠抓到犯人,也隻能如此了。
米奈芭專注的將每一球都還擊回去,即便有了好的扣殺機會也都是一一放棄,隻是普通的將球還回去。
這樣激烈的比賽發生在剛開局的時候可不多見,一下子便吸引了現場所有觀眾的注意力。
他們被這樣激烈的戰況吸引,目光伴隨著網球的移動而移動,如果有人站在高處看去,就會發現在人頭擺動的頻率可謂是非常的一致。
而這就是唐澤的計劃,此刻的他和阿爾瓦早以從指揮中心來到了觀眾席現場,人手一個望遠鏡找尋著球場中那沒有認真看球的男人。
因為知道吉諾夫人的位置,所以兩人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變成對麵的觀眾席中鎖定了一個人頭沒有隨著網球移動的男人。
對方手中也確實拿著一個攝像機。
“我過去看看,你讓你的人守在附近。”
唐澤放下望遠鏡看向阿爾瓦道:“如果對方攝像機中的內容沒有再拍攝下方球場的比賽,而是一直都在拍攝對麵的吉諾夫人,那他8成就是整容後的哈迪斯。”
“如果是那樣,就立刻進行逮捕!”阿爾瓦聽到唐澤的話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毫不猶豫的果斷開口背書道:“一切後果由我來承擔!”
“不用那麼緊張,炸彈都已經拆掉了,就算抓錯了人也不算什麼嚴重的後果。”
唐澤笑了笑道:“而且我有很大的把握確信對方就是哈迪斯。”
但唐澤其實也是很感謝阿爾瓦的,畢竟他在嚶國可沒有執法權,對方卻願意聽他的話甚至一律承擔後續事件的責任,足以證明對方是一個有心胸擔當的人物了。
要是碰上那種心胸狹隘的的家夥,就算知道你是對的,為了跟你對著乾,說不定也會反著來。
碰到那樣的就真的是豬隊友了,幸好這次沒有碰到。
“那就借你吉言了。”阿爾瓦聞言笑著說道:“行動的時候也請萬分小心。”
“放心吧。”唐澤笑著說道:“我有隨身攜帶麻醉針,保證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霓虹刑事居然還會配備這種裝備嗎?”一旁的阿爾瓦聽到唐澤的話後神色驚異道。
“不,是我手下公司研發的。”唐澤笑了笑道:“如果你感興趣的話之後可以友情贈送你幾個。”
“那真是太感謝了。”
阿爾瓦道謝後看著果斷的電話,腦海中還不斷閃過唐澤之前說過的話,不由喃喃道:“話說,霓虹那邊的刑事都這麼有錢的嗎...”
阿爾瓦的喃喃自語唐澤是聽不到了,此刻的他已經來到了之前那位一直專注拍攝的男人所在座位席旁邊。
以他的目力,輕鬆便看到了對方攝像機中的畫麵。
果不其然的,對方根本就沒有在錄製比賽,而是在拍攝對麵的吉諾夫人。
見狀,唐澤後退兩步小聲彙報情況後,緩緩掏出了麻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