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洗手間中。
柯南也將相同的說辭對著一個胖胖的男人全部複述了一邊。
而他清楚知道,對方就是怪盜基德!
“當年幻影女郎偷走了那三件物品,罪行卻沒有公之於眾,便是因為她的目標全是上當買了那三種贗品的人。”
柯南雙手插兜笑道:“然後幻影女郎將收集來的贗品交給你了保管,並且在今天請你揭穿他們的惡行吧?
這種案件,必須要要有明知道是贗品,但仍然要舉辦展會額主辦人,聯手可以讓贗品確定為真品鑒定的鑒定師合作才能辦到。”
幾乎是同步進行的推理,唐澤與柯南幾乎前後在兩個地方,複述了相同的推理。
“喂!這牌子上說的是真的嗎!?”
比柯南略早些講述完真相的唐澤在說完後,中森銀三舉著牌子一臉審視的看著樽見豬彥和華村政之輔兩人質問道。
“不是的,這些全部都是胡說八道!”樽見豬彥急聲辯解道。
“再說了,那些贗品在哪裡啊?”
華村政之輔相比同伴倒是更為坦然,顯然作為兩人中的主導者心態上明顯有些有恃無恐:“那上麵所述的大量複製品,又在什麼地方呢?
在這裡能夠看到的,就隻有塑膠製作的手槍、仿製的酒杯還有信件這三樣東西了。”
“警部!”
就在華村政之輔信誓旦旦之際,旁邊負責守衛的一眾刑事紛紛拉起上衣展露了著腰間的槍套:“不知道什麼時候,腰上被綁上了手槍和槍帶!”
“什麼!!”中森銀三驚叫的看著麵前的三位下屬,下一刻似有所察的低頭拉開衣服,發現自己的腰間也同樣有一套槍帶和假槍。
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槍帶上綁著一個白色的卡片。
中森銀三見狀將卡片拿起,不由自主的將上麵的內容念了出來:“從樽見先生的倉庫借來一用!?”
“可惡!該死的記得!”中森銀三一把將卡片攥在手心:“居然利用剛剛人多的時候,在我們的腰間綁上了槍帶!!”
“原來如此。”
鈴木次郎吉經過唐澤的講解和怪盜基德所做的事,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你們事先就破壞了防盜裝置,然後將其偽裝成槍套被盜的假象。
然後就是按照計劃的那樣,大量的私下販賣槍套以此牟利,對不對啊?”
“胡說八道!”華村政之輔聽到鈴木次郎吉的話色厲內茬的大叫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唐澤聞言反而笑了起來,他伸手指了指周圍:“看看吧,那些解說牌全部都被換過了,上麵可是清楚的寫著該用什麼方法,來確定這展品是贗品。”
“真的啊!”園子聞言湊了上去仔細看了解說牌:“上麵好像還有一個英文?
我看看,上麵寫著“pull”,這是拉的意思?”
“園子,你拉一下那個掛軸。”唐澤開口示意道。
“奧...那我可拉了!”
“不要!壞了可是要賠的!!”
沒有任何猶豫,也不理會旁邊樽見豬彥言語上的威脅,園子沒有絲毫顧及的直接聽從了唐澤的指示。
先不說園子對於唐澤的信任,即便那是真品作為富婆的園子也沒什麼壓力。
畢竟一個掛軸,就算它真是龍馬親手所寫的物品,園子也賠得起。
在樽見豬彥兩人驚恐的目光下,園子一把拉下了卷軸,下一刻卷軸像是觸動了機關一樣,嘩啦啦的不斷向下劃動著。
而卷軸上麵粘著無數張一模一樣的龍馬親筆信,廉價的數量多到像是廁紙一般。
很顯然在專業打假的怪盜基德麵前,這倆小賊完全被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看來和放在槍帶一起展覽的信件一模一樣,全都是贗品。”鈴木次郎吉走上前道。
“陷阱!這是基德那家夥的詭計!!”樽見豬彥慌張的大吼著,希望將罪證嫁禍給怪盜基德。
“沒錯!”華村政之輔也連連附和:“而且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些都是我們偽造的...”
“嘭!!”
但還不等華村政之輔開口,旁邊便傳來一聲巨大的陶瓷破碎聲。
等到兩人回頭看去,便發現龍馬兒童時候躲進去的壺,已經被唐澤直接砸爛了。
“喂喂...”中森銀三看到這個連忙跑了過來一臉的擔心。
“放心吧,就是真的我也賠得起。”
唐澤笑了笑,從破碎壺中隨手取出了一個杯子:“這麼多染血的龍馬酒杯,也真是辛苦你一點點放血了。”
看著華村政之輔,唐澤玩味一笑道:“正好你的手受傷了,取血應該很方便。
等會請你配合我們取血,然後和這些杯子上的血跡進行dna鑒定,那麼就能夠輕鬆地知道是誰偽造了這些杯子。
話說你還真是“下血本”啊,不過也正常,畢竟造假這種事隻能夠自己來。
有這麼多杯子,你就算想用受傷的手去觸摸杯子萌混過關,也做不到了吧?
老老實實等著搜查你們的倉庫,想必還能跟找到更多的贗品吧?”
聽到唐澤的話,兩人冷汗直流直接癱軟在地了。
而中森銀三則是冷哼一聲,讓手下直接將兩人逮捕。
而另一邊,柯南與怪盜基德的談話也到了尾聲。
“虧得你能夠認出我啊。”
偽裝成大胖子的怪盜基德張了張雙手道:“我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大眾臉大叔麼?”
“想找到你很簡單。”
柯南笑了笑道:“就算隻是用塑膠做的仿製手槍,但數量一多,體積也小不到哪裡去吧?
更何況還有大量的書信和酒杯,想要搬運就是一件麻煩事了。
所以,我就在人群之中尋找體型雖然很胖,但是腰部以下就特彆苗條的人。
會做這種事情的,也就隻有你一個人了。”
“怪不得這次來的人是你。”怪盜基德恍然笑道:“看來唐澤刑事是去應對那兩個黑心贗品商人了。”
“嘛,這樣分工也更加合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