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上了邏輯漏洞,也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唐澤也沒有任何的波瀾。
“意料之中的情況。”唐澤開口道:“既然犯人圖謀這麼大的事,自然會準備周全。”
“話說唐澤老弟,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說完了自己被囚禁的經曆後,鬆本經常看著外麵漆黑的森林,後知後覺的看向了唐澤,臉上滿是詫異。
“之前我和柯南他們幾個孩子一起在米花森林抓甲蟲玩,然後遇到了翅膀上被貼了便當簽的甲蟲。”
唐澤開口解釋道:“當時我沒在意隻覺得是某些人的惡趣味。
但是,今天我在調查案件的途中,又遇到了某個孩子手中拿著粘有膠帶的甲蟲,我便有些在意了。
因為連續兩天都讓我碰到相同樣式的甲蟲,這個幾率實在有點小。
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有人大量在甲蟲身上貼了便條。
也就是說,這可能並不是某個人突如其來的惡趣味,有目的性的。
考慮到第一天我見到甲蟲的時候,是在米花森林,我就在想會不會是有人出於某種原因希望得到關注,或者遇到了麻煩在求救。
想到這,我又突然想到獨角仙在英文中讀作“beetle”,而“beetle”和音樂節拍的“beat”結合起來就是大名鼎鼎的“beetles”甲殼蟲樂隊。
而他們的第5張專輯正是《help》。”
“額...”
鬆本清長聽到唐澤的聯想推理後,也不由得有些愕然,旋即有些尷尬道:“但說實話,我隻是以手頭僅有的東西進行而已.. 並不是唐澤君你聯想的那樣....”
“我當然知道求救不可能是這麼冷門的暗號聯想了。”
唐澤笑了笑道:“但即便沒有這種聯想,兩次遇到甲蟲也讓我有些在意。
再加上正好關於那起連環殺人案件,我覺得可能和星座有些關聯,所以便乾脆來了米花森林,算是一舉兩得了。”
關於這個“甲蟲求救暗號”他用的是記憶中阿笠博士的冷笑話,因為他本人也挺喜歡“甲殼蟲樂隊”,所以這個有關於樂隊的冷笑話,他記得還是挺清楚的。
而之所以用這種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推理,自然是為了讓鬆本清長感到愕然。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在這聽上去就不靠譜的推理之後,唐澤隻要說一個比較正經靠譜的理由,再加上最開始那句話的鋪墊,鬆本清長就會自己腦補出合理的邏輯。
他會覺得,是之前自己放出去的甲蟲被孩子們捉到,然後被唐澤看到,留下了一個印象。
然後今天關於案件的調查中,唐澤再次意外的看到了,同樣被便當簽粘著翅膀的獨角仙,所以心中便有了幾分猜測。
再加上正好因為調查的案件需要觀察星象,唐澤便特意來到了米花森林這個沒有城市汙染的地方。
既是為了觀察星象,也是為了驗證一下心中那沒有幾分依據的推理。
而唐澤的那番話術先進行了鋪墊,然後讓用玩笑般的話語讓其感到愕然、不靠譜,之後又進行正經的解釋。
這一來一回間,便讓鬆本清長天然的對唐澤最後的話多了幾分信任。
這樣一來,對方就不會太過在意深究為什麼唐澤夜裡跑來救他。
鬆本清長隻會覺得這是唐澤的幾分細心和運氣好,最終才讓他能夠獲救。
而搞定了鬆本清長這個當事人,那麼其餘的人也會逐漸接受這個說法。
最多他們也隻會感慨唐澤細心謹慎,同時也有責任心並且為了破案足夠敬業,半夜還在查案。
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還真是運氣好。”
果不其然,在聽完了唐澤最後的解釋之後,鬆本清長露出了一臉的恍然之色,“也辛苦你了,唐澤君。”
“幸運也是為有準備的人準備的。”
唐澤笑道:“如果不是鬆本管理官堅持不斷的投放貼了便當簽的獨角仙,我也不會深究這背後的原因。
自然也就不可能救出鬆本管理官你了。”
“但即便如此還是因為你上心案件,又放心不下可能遇到危險人物的憐憫心,所以最終才能救出我。”
鬆本清長笑道:“換了彆人的話,說不定我就沒辦法得救了。
不管怎麼說,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必自謙。”
“誇獎我就收下了,清本管理官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唐澤聽到對方話笑著接受,旋即開口提醒道。
“哦,對!”鬆本清長聽到唐澤的話,神色一肅:“還有正事要辦,我們要快點抓住那個冒牌貨!”
“清本管理官,我覺得暫時您還是不要露麵為好。”
唐澤正色道:“犯人綁架你侵入警視廳之中,一定是為了調查或者得到什麼情報。
聯想到最近警視廳的大動作,或許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案件。”
“唔…你是說那起在各地發生案件的連環殺人案件嗎?”鬆本清長聞言道:“我在案件剛發生沒多久就被打暈囚禁在森林裡了,現在案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聞言唐澤便將案件的情況整理了一下,概述給了鬆本清長聽。
“從你現在說的情報來看,這就是單純的一起連環殺人案。”
鬆本清長聽完唐澤的話後不由得皺眉道:“雖然這起案件也很嚴重,但它就隻是單純的刑事案件。
我想不出因此而綁架我的理由,綁架我的人到底想要調查什麼?”
“關於這點我也不清楚,但合理的猜測的話,無外乎幾種可能。”
唐澤搖了搖頭旋即列舉幾個可能道:“首先就是這次案件的犯人,是綁架你這個人或者組織的目標。
我大幾率是傾向某個組織,因為易容潛入警視廳這種手段,除了怪盜基德這種神偷之外,一般人可是辦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