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的走廊中,基爾與基安蒂在包廂外繼續著探查行動。
而包廂內,聽到柯南話的兩人均是一愣,下一刻表情變得異常的精彩起來。
但室橋悅人是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孩子,居然靠著他口中某個不知名老師的話,真的歪打正著找到了犯人。
而安東渝聽到柯南的話,表情就更加精彩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遇到了這麼一個奇葩小鬼,不但因為這樣的理由破壞了自己的計劃,還真的找到了詭計中扮演犯人的自己。
一時間安東渝真的是蚌住了,大有一種自作孽的感覺。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被這個孩子看到他來到室橋悅人的房間了,對方一死這孩子給警方一說,第一個被調查的嫌疑人肯定就是他。
想到這,安東渝的神色不斷變幻,陷入了抉擇的掙紮之中。
但很快他便下定了決心,依舊要進行複仇,但絕不是現在。
畢竟就算要複仇,也不能將一個孩子牽連進來。
想到這,安東渝便放棄了此刻複仇的想法,打算現在先找借口搪塞一下,然後再擇機找機會殺掉對方。
“是啊,我就是犯人,恭喜你成功了。”念及於此,安東渝想要儘快讓柯南離開,再和室橋悅人搪塞兩句就走,便果斷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但很顯然,他失算了,而他所說的話也讓他為之一怔。
“終於等到你了,凶手先生。”
隻見找到凶手的男孩走到了自己的麵前笑著道:“我師傅說了,想要請凶手先生和死者先生前往他所在包廂聊一聊。
現在我已經等到兩位了,不知兩位是否願意跟我一起呢?”
“你師傅要請我們兩個?”室橋悅人聞言有些詫異道:“他是誰啊,找我們兩個乾嘛!?”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哦。”柯南笑著道:“但我可以肯定,這必然是會改變你們命運的選擇。”
“怎麼還神神叨叨的?”
室橋悅人聞言有些無語的看著柯南:“剛剛聽你說你師傅說過的話,我還以為他是個偵探呢,怎麼現在感覺又成算命的了?”
“嘿嘿,我師傅或許真的能夠預知未來也說不定哦~”
柯南笑眯眯的看著兩人道:“如果好奇的話,不如一起去看看自己去探尋真相如何?”
室橋悅人和安東渝聞言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最終室橋悅人猶豫了一下,先開口道:“也好,我也想要知道你師傅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找我們?”
聽到室橋悅人的話,一旁的安東渝也沒有再糾結,而是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去見一見好了。”
“那兩位跟我來吧。”
柯南笑著拉開房門帶領兩人朝著豪華包廂走去:“我師父的車廂在就在這邊。”
一路領著兩人進入到包廂之中,柯南敲門後伴隨著一聲“請進”後便打開包廂,露出了坐在其中的年輕男人。
“你是?”
看著包廂內的陌生年輕男人,兩人都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何會被對方邀請。
“安東先生還有室橋先生,等你們好久了。”
年輕男人笑了笑自我介紹道:“鄙姓唐澤弦一,是警視廳的一位刑事。”
“唐、唐澤...”
聽到麵前年輕男人的自我介紹,兩人不自覺瞳孔一縮,站在那裡順便便有了幾分束手束腳的感覺,仿佛無形之物在擠壓著他們的活動空間。
“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刑事?”室橋悅人看著麵前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請問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安東渝更是眼神閃爍不定,一種心虛之感在心中油然而生。
“我此次來,是想要勸安東先生放棄原本的計劃的。”
唐澤口中說出的話語雖然依舊平淡,但落入安東渝的耳中卻仿若炸雷一般在耳邊響起,甚至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摸向胸口的方向。
“安東先生。”
就在這時,柯南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我勸你不要這麼做哦,既然我們請你來自然是有完全準備的。
而且我師傅可是很厲害的哦~”
柯南嘴上這麼說著,但實際手中的麻醉發射器已經捏在了手中,隻要安東渝敢有任何的異動,他會就毫不猶豫的用麻醉針將對方放倒。
如果坐在這兒的真是唐澤刑事,他自然沒有什麼好怕的,以對方的身手,對方根本就不可能有掏槍的機會。
但現在坐在這兒的是易容成唐澤刑事的自家老爹,他還能不知道自家老街有幾分幾兩?
要說設計水平的話,在尋常人中還算是不錯的了,但是身手那就完全是個文弱書生了。
所以彆看他這話說的是底氣十足的,但其實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他還真的怕對方是個楞頭青,不管不是直接掏槍出來。
那樣的話,他們父子倆就倒大黴了。
好在安東渝聽到唐澤的話後神色遊離不定,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坐在了唐澤刑事的對麵位置。
“室橋先生也快坐吧。”
柯南看著一臉冷汗的室橋悅人,笑眯眯的指示道。
“啊...好...”室橋悅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剛剛他們之間的談話室橋悅人自然是全部停在耳中,雖然說的不是那麼明了清晰,但也足夠讓室橋悅人聽說不對勁兒了。
再聯想到自己曾經乾過的事,那男孩又連同自己一同請來,室橋悅人心中就愈發的心虛不安起來。
想到之前安東渝下意識去掏東西,又被旁邊的小孩警告放棄,室橋悅人兩腿都有些發抖了。
可是現在這個狀況也由不得他選擇了,所以在柯南請他入座到安東渝旁邊的時候,室橋悅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仿佛坐在身邊的不是人,而是一頭隨時可以要他性命的惡狼。
安東渝見狀也不再遮掩,臉上露出了憤怒的殺意,讓室橋悅人根本不敢去看對方。
“那麼,兩位就聽我講一段往事吧。”
工藤優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他的神色卻一如往常的平靜:“這段故事要從五年前說起了...”
聽到這熟悉的開場,座位上的兩人反應不一,但唯一相同的便是兩人臉上的表情愈發的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