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1章 列車篇 (懷疑)(1 / 2)

黑夜,微風無雨。

就在唐澤清點獎勵的同一時間,原本該開門營業的某處酒吧,今天卻緊閉大門。

門外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拒絕了所有客人的到來。

酒吧內也是一片漆黑,空無一人,但地下深處卻是彆有洞天。

恐怕就是日常來這邊喝酒的客人們,也想不到在他們的腳下居然有巨大的地下建築。

而在一間會議室的房間,一眾黑色組織的成員紛紛落座在這裡神色不一。

表情陰沉如墨的琴酒,還有與之相反神態的一臉幸災樂禍並且還不掩飾的基安蒂。

除此之外,貝爾摩德、基爾、波本三人則是神色如常的各自喝著麵前的酒水。

“大哥,我來了。”

臉色煞白的伏特加的從門外走了出來,隱隱還能看到對方肩膀露出的部分纏繞著白色的繃帶。

“伏特加,傷勢嚴重就在床上躺著吧。”貝爾摩德從肺腑吐出煙霧:“這談話也沒那麼重要。”

“隻是皮肉傷,不礙事。”伏特加搖了搖頭,旋即便坐在了琴酒身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儘。

而一旁的琴酒對兩人的對話視若無睹,待到伏特加喝酒之際徑直開口道。

“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琴酒開口語氣冰冷道。

“開始什麼?”

基安蒂嗤笑一聲:“要說也是你說,我們這邊可是沒有任何差錯。

雖然我們這邊是誘餌,但是對方也確實派出了那個叛徒。

對方雖然規劃了逃跑路線,但可惜還是我們棋高一籌。

“也就是說雪莉已經切實死亡是嗎?”

麵對基安蒂的挑釁,琴酒直接選擇了無視看向貝爾摩德三人。

”我們親眼看著車廂在眼前爆炸的!!”

基安蒂看到自己被琴酒無視,不由得大怒:“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們說的話有假!?”

但琴酒還是無視暴躁的基安蒂,將目光投注向旁邊的波本三人身上。

“雪莉那家夥躲進了車廂,之後她的同伴炸斷了車廂的連接處。”波本開口道。

“但貝爾摩德提前在車廂安裝了炸彈。”基爾補充道:“我們看著車廂爆炸的。”

聽到兩人的話,琴酒微微偏頭看向一片喝酒的貝爾摩德。

“怎麼?很意外?”

貝爾摩德抿了口酒,迎著琴酒的目光笑著道:“我借鑒了你的計劃,隻不過比你稍稍柔和了一些。”

“乾的不錯。”琴酒麵無表情的開口道。

“多謝誇獎。”

貝爾摩德開口道:“這主要也是因為他們是衝著你們兩個去的,“鈴木號”那邊隻是誘餌,所以我們才能略勝一籌吃下誘餌。”

“我們的行動是全程保密的吧。”琴酒沒有去附和貝爾摩德的話,而是轉即說了一個毫不相乾的話題。

而琴酒的質問一說出口,現場便瞬間沉寂下來,隻有長短不一的呼吸聲在房間響起。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琴酒話裡的意思,明白他是在質疑眾人之中有叛徒出賣了情報。

“嗬,行動自然是保密的。”

基安蒂一聲冷笑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不然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成功殺掉雪莉,是琴酒你那邊出了茬子,跟我們可沒關係!”

基安蒂的話語一出,琴酒瞬間便黑了臉,他原本的打算是質問後將話題轉移在內部叛徒的問題上。

但偏偏基安蒂出來打岔,也不知是長了腦子還是無意間說出了這堪稱“殺人誅心”的話,搞得琴酒下不來台。

但琴酒還沒辦法反駁,因為對方說的也確實是事實,列車組那邊可是殺死了目標,但他們這邊卻是被人打的抬不起頭,甚至他帶過去的人手全部留在那了。

如果說有叛徒,那叛徒也應該是在他們那邊,畢竟列車上的四人有戰績,可他們卻出了茬子。

現在他想要去找列車四人組的麻煩,懷疑他們有問題本身就是不占理的,被基安蒂這個愣頭青一懟就更是如此了。

“嗬嗬,基安蒂說的話不太中肯,但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旁的貝爾摩德彈了彈煙灰,像是沒有看到琴酒陰沉的表情般,開口分析道:“單看結果的話,敵人明顯是將主力放在了琴酒你們那邊,列車上完全是以誘餌和逃跑來規劃的。”

“也就是說,我們用主力對上了他們的誘餌,而他們則用主力對上了我們的後手。”

波本笑著分析道:“貝爾摩德你是想說,會出現這樣情況並奇怪是嗎?”

“敵人布置了誘餌,然後選擇了聲東擊西,如果不是我吃過數次大虧,想著遇到糟糕情況就以此作為翻盤手段,對方說不定真的能完成誘餌計劃。”貝爾摩德點頭道。

除了依舊沉默的基爾,三人你一句我一句間都是在反駁琴酒話裡的觀點。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四人組現在可是立了功,但琴酒他作為話事人失敗了卻想要找“功臣組”拉其背鍋。

這種情況,任誰都不可能接受的。

“我問你,貝爾摩德,安裝炸彈的事情有誰知道嗎?”

但麵對“功臣組”的反駁,琴酒也不是好相與的,他精準找出了切入點問出了關鍵問題。

“這…”貝爾摩德聞言搖了搖頭:“並沒有人知道,炸彈都是我易容後親自布置的。”

她隻能這麼說,因為列車上的炸彈甚至不是她安裝的,她隻是扔下了這些黃猿等人安裝的炸彈罷了。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其他人能夠證明,她也隻能說一切都是她親力親為。

而等到警方對外宣布調查結果,確認列車上確實安放著多枚炸彈後,貝爾摩德所說的謊言就徹底化作了真實。

而這樣一來,情況就變成了對她來說最有利的情況。

因為作為親手布置並殺死了雪莉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叛徒,但貝爾摩德承認了這個事實後,也將她和另外三人分割開了。

也就是說,不被懷疑的就隻剩下她一個了,其他三人依舊還是有著嫌疑的。

琴酒一句話就抓住了重點,恐怖的洞察力讓基爾和安室透都感到了麻煩。

本來作為臥底,他們可是很樂意見到基安蒂作為愣頭青衝鋒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