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飽滿的唐澤在新的一天來到科搜研,在眾人的問好聲中進入了辦公室之中。
“前輩你可終於舍得來上班了。”看到唐澤入座,越水七槻忍不住抱怨道。
“昨天給朋友送行,一不小心喝多了。”唐澤抱歉一笑:“不過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吧?”
畢竟才剛剛解決了一起案件,怎麼想也不會有案件發生。
而既然是日常的一天,就代表不會有什麼忙碌的地方。
聽到唐澤的話,越水七槻臉色一垮:“是是,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所以前輩的翹班也完全沒有影響。”
“好了好了,下午放你半天假作為補償。”
唐澤一眼就看穿了越水七槻垮著臉說這些話的目的,直接開口答應給對方放半天假。
果不其然,聽到唐澤的話,越水七槻臉上抱怨的表情瞬間變成了笑臉,那情緒的轉換可以說堪稱變臉大師。
看著對方歡呼了一聲,跑出門去找四花院玩了,唐澤搖了搖頭閉上眼睛開始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畢竟【武聖之路】這玩意再強,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他需要持之以恒的不斷訓練才行。
看了看技能麵板的各項技能,唐澤決定首先練習劍道。
他的劍道現在是A級【18/20】,隻差兩年就滿級了,他覺得隻要多和對手進行實戰,很快便能夠抵達圓滿的等級。
而且有強大的對手,在戰鬥的高壓之下,說不定直接突破抵達S級。
閉上眼睛,唐澤選擇了劍道後,便開啟了真刀實劍的廝殺。
一次次的交鋒中,唐澤能感覺到自身的劍道水平在不斷上升,原來有些凝滯不順暢的地方,也在一次次的磨礪中變得愈發順手,甚至轉變成自己的東西。
一上午的時間在練習中一晃而過,唐澤起身睜開眼睛的同時一股銳利的殺氣同時在眼底浮現。
不過好在此刻房間中沒人,片刻後唐澤便平複了心情,再度恢複了平靜。
這也沒辦法,就算是虛擬的,但意識上怎麼說也是真刀真槍的和敵人廝殺,次數多了會有影響也是難免的。
不過這狀態很好平複,唐澤起身舒展僵硬的身子後,很快便從之前的廝殺戰鬥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打開技能麵板看了看,雖然還沒有看到實質的技能提升,但唐澤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劍道實力比之前要高上不少。
之後的幾天,唐澤專攻劍道,最終將其提升到了A級圓滿等級。
不過這天下午,一起命案的通報電話也打到了他的辦公室,打破了這幾天的平靜日常。
對此,唐澤沒有任何的波瀾,畢竟算算時間案件也差不多該來了,而他這幾天也有過試探,但是柯南都是照常上學,周六日也沒有行程計劃。
在一切線索皆是虛無的情況下,唐澤也隻能聽天由命了,畢竟世界那麼大,他也不可能監控一個不知道會發生在何時何地的案件。
閒話不多說,唐澤很快便和科搜研的成員一同出發,來到了案發現場所在的咖啡廳內。
而進場後目光一掃,果不其然唐澤便在案發現場“死神二人組”的身影。
而除了兩人之外,試圖組建“女子高中樂團”半道中殂的三位也同樣在場。
“姐夫,這邊這邊!”
看到唐澤的身影後,園子立刻揮舞起了手臂。
“發生什麼事了?”唐澤走過去看向三人道:“還有你們三個怎麼也都在這裡。”
“不是我們怎麼在這裡,是我們本來就約好的。”園子沒好氣道:“是大叔和小鬼他們兩個跟蹤了我們,對吧小蘭!”
“那些問題還是等之後再說吧。”一旁的小蘭聽到園子大有長篇大論的意思,連忙開口將話題拉回到正事之上。
“總之還是先讓我了解一下情況吧。”
看著比他們先到一步的高木,唐澤站在了目暮警官的身邊,開始聽起了對方調查後總結的情報。
根據世良真純等人的供詞,當時他們正好發現了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正在跟蹤她們,幾人正在對話之際,便突然聽到了後廚的方向傳來了女性的尖叫。
然後眾人追尋聲音,前往後廚的更衣室後,便發現了死者更家大輝滿頭是血的依靠在櫃子上,而他旁邊則是慌亂的直村伊鈴。
“整個案件涉及不在場證明的有幾位?”
雖然已經猜到了是三位,但唐澤還是開口詢問了一聲。
“後廚的廚師都可以互相作證,沒有人離開。”
目暮警官聞言開口道:“而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眼前這三位了。”
直村伊鈴是個長得不錯的年輕女孩,她是這家餐廳的服務員,也發現死者的第一發現者。
那位胖胖的中年女人則叫蓮沼珠央,是這家餐廳的店長。
至於她旁邊那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則叫做本巢利範,是她的弟弟,之所以會到後廚,是為了給餐廳後廚的廚師指導。
而直村伊鈴是聽從店長的吩咐,過來找花瓶所以才會來這間更衣室的,然後便發現了死者的屍體。
據了解,那個花瓶原本是北方人,但今天過來之後卻發現門口的大花瓶沒了,所以店長就拜托她找找。
然後便發現了死者,而其旁邊便是染血的大花瓶了。
“死亡時間呢?”聽完調查的情報後,毛利小五郎看向麻生成實道:“醫生,時間能確定了嗎?”
“差不多剛剛死亡。”麻生成實摘掉白手套,開口道:“死者差不多是在一點半到兩點之間被殺的。”
“所以說,在廚師都可以互相作證的情況下,你們三人就是嫌疑人了。”世良真純看向三人,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確實,而且本巢先生的嫌疑最大。”
毛利小五郎沉聲道:“目暮警官,這個花瓶看體型就知道非常沉重了,想要去洗花瓶砸人的話,女生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死者恐怕力量非常大,隻有可能是男性!”
“怎麼可能是我!”
本巢利範聞言頓時急了:“我是去過後廚,但我根本不知道他就在現場!
而且你看我的手在打棒球的時候脫臼了,連蘋果都舉不起來,怎麼可能舉起那麼重的花瓶!”
“這個得有三十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