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接到委托來的。”
唐澤開口解釋道:“既然大家都在這種時候在這裡遇見,那或許是你們其中一位對我們進行了委托。
不知道你們總共來了幾位?”
“五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留著小胡子的國字臉男人走了過來,順帶回答了唐澤的問題。
而在他過來沒多久,又走來了兩男一女,加起來正好是五個人。
在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後,雙方也都對彼此有了些了解。
最開始就在教堂的男人名叫藤出賴人,今年27歲,在一所高中擔任高中老師。
國字臉男人則叫和田孝平,是一家公司職員。
唯一的女性則叫做古浦鬱繪,是一名白領。
眼鏡男叫做川崎陽介,是銀行職員。
至於最後留著長卷發的男人,叫做西野澄也。
而他們五個人是高中同學。
不過自我介紹後沒多久,幾人才剛剛交談幾句話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原來他們每個人都給另外一個人發了短信,而那個人又給下一個人發了信息,最後五人組成了一個循環。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之中好像沒有我們委托人的名字。”
唐澤開口道:“是不是他分彆用其他人的名義,把你們召集過來的?”
“誒?我們五個人到齊了啊。”
古浦鬱繪詫異的看向了身旁的同伴,旋即開口問道:“請問你們的那位委托人叫什麼?”
“日原泰生,就是他寄信讓我們過來的。”
毛利小五郎神色如常的,說著自己委托人的信息,但下一刻,卻看到在場的5個人麵色突然大變,滿是驚駭與恐怖。
“這怎麼可能呢!?”
藤出賴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都有些顫抖了。
和田孝平:“因為你說的那個名叫日原泰生的人...”
川崎陽介:“就是我們剛剛談話中所說的“阿日”啊...”
“兩個月前他就在這個教堂上吊自殺了!”古浦鬱繪神色恐懼道。
“什、什麼!”
聽到幾人的話語,毛利小五郎也不由麵露驚駭的連退幾步,顯然也被這個消息給驚到了。
“看來是有人隱藏了身份,想要將我們引過來啊。”唐澤摸著下巴沉吟道。
“轟隆隆!!”
聽到唐澤的話,眾人本想要說什麼,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陣巨大的轟鳴倒塌聲響起,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好像有什麼東西塌陷了...”毛利小五郎聽到動靜後忍不住道。
“喂,那該不會是停車場的方向吧!”西野澄也慌張道。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巨大的震動讓整個教堂的人都有些不安,但唐澤麵色卻依舊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而聽到唐澤的話,眾人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向著教堂出口跑去。
而等到眾人出了教堂大門之後,便看到門旁邊之前的空地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凹陷,裡麵蕩起的風雪表明了這處塌陷是剛剛才發生的。
“啊!怎麼會這樣!”西野澄也雙手抱頭一臉一臉的崩潰。
“恐怕是時間太久了吧...”古浦鬱繪猜測道。
“那可是我買的新車啊...”川崎陽介神色黯然道。
“話說怎麼能夠把停車場安放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呢?”和田孝平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隻能喊刑事或者消防員來了...”藤出賴人歎氣道。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眾人再怎麼懊惱,後悔都沒有用了。
躊躇了一陣之後,眾人接受了現實,也不願意再繼續在這裡吹風雪,紛紛向著教堂內走去。
“看來這次塌陷是有意為之啊。”
在5人離開後,唐澤站在寫有【停車場】三個大字的指示牌前開口道:“這座教堂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這個停車指示牌卻是嶄新的。”
“也就是說犯人故意將指示牌放在了這邊,好以此誘導大家將車停在這嘍。”安室透開口道。
“該死的,說不定犯人早就知道這裡年久失修或者故意動了手腳。”毛利小五郎氣憤道。
“總之,既然有人這麼乾了,就說明他沒想讓我們今晚就離開。”
唐澤語氣深邃道:“畢竟我們現在身處的這種情況,和推理中經典的“暴風雪山莊模式”一模一樣啊。”
“喂喂,你彆這麼說啊。”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表情有些難看道:“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已經被困在這裡了一樣...”
“如果這背後的一切真的有人在謀劃什麼,那麼我們大幾率是沒辦法出去了。”
“總之我們先進去再說,我給大和刑事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趕過來!”
毛利小五郎嘴上說著求救方案,但看唐澤他那篤定的模樣,心中也不由得有了些許慌亂。
而墨菲定律就很好的在毛利小五郎麵前展示了它的威力。
“你說什麼!”
拿著手機的毛利小五郎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你說你們長野縣警沒有辦法立刻趕過來救援!?”
“你們在去那個教堂的路上經過了一條隧道吧?”
大和敢助在風雪中大聲道:“就在剛剛這邊發生了雪崩那條隧道直接被堵死了。
至於能不能去接你們,就完全要看明天的情況了。”
“要到明天!?”
毛利小五郎慌張道:“你們馬上把雪鏟了過來啊!”
“天氣預報三四天前就預報說有大雪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大和敢助不爽道。
“順帶一問,你們那邊有幾人?”上原由衣對著電話喊道。
“加上我,一共有九個人。”毛利小五郎環顧眾人後開口道。
“真是的,那麼多人去那地方乾什麼!?”大和敢助不滿道。
“總之你們在救援來臨之前就先待在教堂裡,彆出去了。”上原由衣繼續喊道。
“叮鈴~”
就在這時,諸伏高明的手機響起了一道短信鈴聲。
他打開看到短信後,輕輕嗅了嗅空氣,麵色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