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在他們麵前所表現出來的模樣可能和現在在治格麵前表現出來的是一樣的,都是假象。
就如同那雙眼睛浮於表麵的那些深情和多情一樣,也或者這些早已經在告訴他們了,她所表現出來的所有都是假象。
也如同她在那些暗衛麵前的模樣,不過都是——
假象。
蒙混彆人、或者是隱藏自己。
那麼,他調查出來的那一些又是什麼?
盍星闌猜不透了,他在想在龐陽麵前的白果是什麼模樣的。
好像……
那雙眼睛中總是笑意,滿滿的笑意,除卻了笑意看不到任何了。
“這刀可大有來頭,上一次我們這裡來了一隊虹梁國的商人,他們運來的就是這樣一批的刀和箭!”
扈魯滿是得意,“可運輸的商人是一個軟的,隻是被我們一嚇竟然就將這一批的武器仍在這裡跑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四周都爆發出來了哄笑聲,顯然當時那些人的逃跑給他們帶來了如何深刻的印象。
但白果卻並沒有理解這一份得意,她隻記得心中發冷,她忍著冰涼的手問:“能給我看一看嗎?”
“想要?拿去就好,送你了!”扈魯大方的將自己手邊的一把刀直接就向著白果扔了過去,乜楓及時抓住了刀柄沒有傷到白果。
扈魯並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舉動差點就將這位‘朋友’給滅了,渾不在意的還在繼續說:“後來又來了一批商人看到了我們的刀才說這是虹梁國軍隊裡麵用的!是最好的鍛造師傅弄出來的!哈哈哈哈虹梁國那群人還不知道他們的好東西已經到了我們的手裡麵,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盍星闌真真切切的想要詢問夷豐和治格分離到底是圖了什麼。
腦子不夠用還將武力高的都留給了夷豐,就這樣的能堅持到現在也真的是……
隻能說愚蠢和運氣這倆種東西確實是讓人難以捉摸。
“虹梁國的兵器不會隻缺這一點,就算是知道了虹梁國也並不會理會這些事情。”盍星闌隻說了最表麵的一些東西,其實要是往下說的話能懷疑的太多了。
比如能弄到這樣一批武器的商人怎麼可能就隻有這些的膽量,再說能堅持弄到武器又堅持那麼遠走來的商人怎麼可能就如此輕易的將自己的押送過來的貨物舍棄。
舍棄了貨物就相當於這一趟不僅貨物的銀子虧損了,這一路上的吃喝住宿等費用全部都白搭進去了!
商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自己處於如此虧損的境地,更何況是能搞到軍隊武器的人。
若是在細想如果這一批武器是商人故意的,那商人能有什麼好處?
對商人沒有任何好處,但是對虹梁國的好處可就是太多了。
一治格的人一但用了他們的武器就會發現他們的武器的妙處,如此往後他們的人在將自己的武器運輸過來的時候治格的人定然會用牛羊甚至是馬匹來交換!
虹梁國在軍隊上麵從來不會吝嗇,所以對於軍隊中的馬匹要求自然高,現如今看他們想要的就是草原上麵的這些能帶著彪壯治格人行幾千裡的赤兔馬。
隻是若隻是這樣的話盍星闌倒也並沒有那麼多的擔憂,怕就怕在虹梁國想要的不止是這些。
要知道現在治格和夷豐是彼此交纏卻彼此都沒有見對方給滅了的互相牽製的關係,可一但治格強悍起來成為了這片草原的霸主,又因為手裡麵鋒利的刀劍……
若是在想的狠一些到時候虹梁國的人來將這些的馬匹或是牛羊殺一部分,到時候沒有了糧食的他們……
就是第一個夷豐,一個會攻擊周邊城池獲取一些食物的夷豐,是有著和強悍實力相同的強勁的武器的夷豐,那到時候,如果這些人攻擊的還是成周國,那那個時候的赤忠將軍又是否還能將這些人擊退回去?
“他們敢理會嗎?”扈魯的話透露了野蠻和空洞的頭顱,他說:“已經有了武器的我們如虎添翼,他們敢於過於討要嗎?我們會讓他們有去無回!”
他們像是忘記了當年成周國攻入的事情,更像是從來沒有去了解過虹梁國究竟有多強。
盍星闌不予在說什麼,他看到白果也不在說什麼,隻是將身前的酒碗端了起來,一副就要和對麵的人碰杯一同飲酒的架勢。
盍星闌驚了一跳連忙想要攔住白果,白果就如同已經看到了他的動作一般給了他一個眼神,盍星闌愣在原地,隨後就眼睜睜的看著白果將一碗酒喝了。
麵不改色,喝完之後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這一下彆說是盍星闌,就是乜楓等人都大眼瞪小眼眼中滿是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