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嘲笑她們的鼠目寸光(2 / 2)

白果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皇上就不怕小女子獅子大開口嗎?”

白果的話讓皇位上的人冷哼了一聲,“你不過是一個商人,你自然想不到能做到朕這個位置上可以看到的得到的東西。”

那話中的意思竟然是嘲笑白果將自己眼界看到的那點東西稱之為東西。

白果垂頭無聲的笑了笑。

一國之君看到的聽到的是平常百姓永遠想不到也猜不到的,但這些又是哪裡來的?

這話若是放在成周國中,不知又要有多少的臣子撞死在大殿之上意圖喚醒皇上的神誌了。

可是在場的這些朝臣聽著這些話竟然無一絲驚訝震撼,反而那一雙雙看著她們的眼神滿是傲慢。

滿是嘲笑。

嘲笑她們的鼠目寸光。

這一刻白果好像有些明白了太子為什麼能將這些人掌控到如此地步,也明白了原來國與國之間的察覺可以這麼多。

歎息止於這幅場景中,白果一時間什麼都沒有說。

這個時候反而是於蝶反應夠快,她詢問:“皇上的意思是我們不論提出什麼樣的條件都可以滿足我們?”

若是之前那句話是韓上國皇上對自己的自信,拿著一句話就是將他點醒了。

他想起來再易大東家身後的人是白監督,易大東家可能沒有見過什麼好東西,但是白監督是什麼樣子的存在?若是這件事情是白監督在背後操控,那她們提出來的條件他真的能輕易滿足?

之前輕視的話出口的太快,這個時候想要限製的話語卻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出口。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受到了韓上國皇上那話的影響還是想要在皇上麵前露臉,一位臣子高聲且傲慢的肯定說:“這是自然,聖上一言九鼎怎麼會將你的那點條件放在眼中?!”

那副眼高於頂的模樣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上位已經黑沉下來的臉色。

於蝶也好像沒有看到,她看向了上位問:“皇上說呢?”

皇上說呢?

皇上隻能說:“……是!”

這一個字咬牙切齒,可到底是出口了。

韓上國皇上惡狠狠的盯了下麵的臣子一眼隨後靠在了龍椅上,手在扶手龍頭上摸了倆下,心中所想的是。

她們想要的和成周國想要的不過都是一些對國家有用的東西,可這些對他來說並不會影響什麼,他現在最緊要的事還就是將他的身體養好了,隻有他的身體好了這個國家才能好,以後就算是成周國來犯他也是不懼的!

白果在韓上國皇上的眼神中明白了,一雙很難被彆人看出什麼情緒的眼睛在整個宮殿臣子的注視下說:“既然如此,小女子就先給皇上診脈吧。”

竟然一字都沒有再提自己想要什麼。

現場除了這些臣子們上位的一張臉卻是不知道多了多少的重視,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提想要的隻能是想要的太多或是太重要,可他已經沒有多少的心神分在這件事情上。

那話的誘惑是巨大的。

韓上國皇上看向了自己的身後,那黑暗中快步走出來幾個人站在了韓上國皇上身後不足一步的距離,隨後那原本一直垂著頭的公公才退後幾步讓開了。

白果抬步,於蝶略有些擔憂想要跟上,又咬了咬牙停留在了原地。

診脈是一個及其安靜的時刻,可是在場一雙雙注視向白果的眼睛竟然尋不出一絲的平靜,尤其是被診脈的這位,呼吸在這瞬間急促起來,好像白果不是在診脈,而是在給他用藥,用他即將就會好起來的藥物。

“氣虛,心不定,夜多夢。”這些和韓上國的太醫診出來的都是相同的,但後麵白果又說:“喜食寒物……平常應當是異常燥熱,脈跳動雖快但無力,應當是常年飲用昏睡藥物。”

倆句話,韓上國的皇上呼吸更是急促了起來!

他就知道他的這個決定是對的!

是對的!

“瞳孔渙散,發絲乾枯,原來的那一副藥壓製毒也是在消耗命,現在命到了極限,藥也就不起作用了。”

換言之,五臟六腑都已經乾枯了,從內裡已經敗壞。

“是如此!是如此!”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焦急,所以他才會不顧場合不顧危險的讓這個人來給他診脈!

禦醫已經說了他這些年已經儘力,這些他知道他沒有說謊!

從當年第一次給他診脈的時候很多太醫就說他活不過一年,是他威脅之下這群人才想出來了這個辦法,這些年其中的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可此時他覺得一切都值得!

“要想要好起來就要用滋養的藥物,隻是滋養的藥物和毒性相衝,所以這些藥物無法使用,也就成就了現在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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