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虹梁國中的四處分散,為商為奴。
若是其中一支就是心向易,並且改名換姓成為了現在的那洛……
不應該。
那洛若真的是心向易,那怎麼會不知道當年白果已經知道他的存在?
明白他那瘋魔一般要讓她為商的心思?
又如何不會留意防備著他?
當年不願意主動露麵現在又有什麼可相見的?
可若不是特意想要見她,又為何會留下這個非博圖將軍名號的名字?
敵我倆分的情況下這一動作多此一舉。
“讓暗創那邊多加留意……”
後半句白果加重了語氣,“也多加小心。”
就如之前她們猜測的這般,這個人圖謀甚多,如她們一般。
“幸好當年探查過此事,不然若真的將他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
話到這裡猛然停頓。
伊間看出來什麼使眼色給了屠吉,屠吉立刻將外門帶上。
院子中將士對視一眼將房屋四處明裡暗裡都安插了人,姿態擺明了是不讓其他人靠近。
“白監督?”
伊間隻知道白果曾經大概得一些事情,但其中具體的細枝末節也沒有人會留意,更何況隻是一個名字。
“我們在茶館中那天是不是聽到有人在說虹梁國很多小商也聽從樂平的消息紛紛開始收糧?”
伊間不明白白果想到了什麼眼神能如此可恐,但那天確確實實發生了這件事,“是。”
“心向易,你初聽這個名字覺得什麼?”
伊間如今是滿頭霧水,隻能順著白果的話邊想邊回答:“這個人是敬仰易大東家的人,也很有可能有自己的商隊,其商隊很多可能就是聽從樂平命令收糧食的一支,如此……”
敬仰、聽話……
伊間也頓住了話。
白果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這個沉默中浮現。
伊間不知道誰是心向易,不知道當年沙國的事情,不清楚扶嫦曦處處針對她是因為什麼。
若是從那寥寥無幾的、浮於表麵上的這些東西分析起來那這個心向易是在虹梁國中的一位能人。
他有商隊,他習武為將軍,但他很有可能是奉國的人,並且是心中有易大東家的奉國人。
心有易大東家,倆國衝鋒之時費儘心思的聯係白果,就好像是……
急於想要相認、表達敬仰之情的信徒。
“屬下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但從這些天暗創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來看這個人絕不可能如此簡單。”
單單是了解白果到讓白果自願踏入陷阱這一點就已經恐怖到讓人難以忽略這個人。
信徒,更不可能將自己的信仰送至危險之中,更不可能那般艱難的見上一麵隻是冷靜的送一封信,然後離開引得他們探查引得白果脫離成周國的保護。
“這是我們對他已經有了防備,並且在他身邊已經安排了人。”
“但若是從最開始我們便猜測的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呢?”
若是沙國那一次扶嫦曦沒有故意接二連三的惹怒她引出來這些事情,她還會如此肯定這個人一定是有問題的嗎?
會如此堅定的防備這個人嗎?
“就如同你不知道心向易一樣,他也不知道我知道心向易。”
白果看著伊間和明顯還沒有從倆人語言中分析出如今事態到了哪一步的屠吉,“如果這個那洛是虹梁國中的死侍,那暗創的蹤跡很有可能已經被發現了。”
被發現依舊表現的讓暗創警惕是他並不知道她們想要讓暗創替代他,而是他以為這個人是來提前探查的,確認他這個人是不是值得一見。
白監督不看重心意隻看重個人能力這是一個行動,並不是一句話。
“那現在我們計劃照舊還是?”
伊間問了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如今這件事情的巧合就在於白果並沒有第一時間將那洛這個名字看出來,其原因在於前些天的龐陽、身上的病情、和己國將士們的交手。
隨後人為在於扶嫦曦這個神秘的人在幾年前就已經將這一局麵解開,讓的心向易這個名字如何動作都紮眼且身份對立,讓的他們留心警惕。
最後是無意中想出來的暗創代替這個那洛,在虹梁國中乾一票大的。
三環動作,沒有驚動那洛,沒有讓對方察覺白果早已經知道心向易,沒有暴露暗創的具體任務。
如今看,最後白果不管是知不知道那洛是誰,結局好像都已寫下,過程萬千,卻不會影響分毫。
“照舊,讓暗創行蹤明顯一些回來一趟再裝扮做我和他見麵,見麵的地方他那邊應該不會放很多人,但你們要留意暗中相助,這件事稍稍給博圖透露一點口風,彆到時候傷了簡秀或是商隊中的人。”
有將士們在更能讓那邊確認暗創就是白監督,也可以預防暗創不是對手。
伊間點頭離開給暗創寫信。
外門再一次打開沒有在關上,院落各處無聲中傳遞了消息後防衛散開。
白果目光在外麵落了幾瞬看向猶猶豫豫的屠吉,“你想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