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愈吻愈難耐,半個時辰過去,二人的嘴角慢慢溢出血跡,抬頭望頂。
白眼掀起,二人被穿腸破肚,停下了舉動。
相繼倒地,暴斃而亡,鄢夏花容失色。
那蟲子壯大了百倍,鄢夏轉頭扯下國師的麵紗,瞪著杏眸質問:“你瘋了,你這是要害死本公主!太子府內的女婢死在本公主的房內!叫本公主如何與顥哥哥交代?”
國師難得好脾性,屏退了身旁幾人。
替她拆下步搖,摔在地麵。
拆一根,扔一根。
他步步緊逼,鄢夏發絲披散開來,在他麵前成了我見猶憐的模樣時,他恢複男子的聲音與她說話:“瞧,這就是你,在本國師眼前,初見的模樣。”
挑起她一縷發絲,他輕嗅,邪魅地勾起嘴角:“柔弱,無助,求我的模樣……”
終是無路可退,鄢夏薄背觸及門板的雕花時,被國師一手掐著脖頸,嗚咽出聲。
雙手拍打著國師的手背,依舊怒目相視:“本公主要那前朝餘孽死!宇文顥是本公主的!”
但又帶著哭腔哀求,她隻剩他可求了。
“阡殞,你當初答應我的,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會幫我的……”
情急之下,她喊了他的名。
阡殞:“嗬嗬嗬,哈哈哈哈哈……你哭什麼?你執意嫁於宇文顥,我還未同你算賬。”
狂放的大笑,從他胸腔由內而外震顫出聲,他手勁收緊了幾分,偏頭用舌尖舔入鄢夏的耳蝸:“你這公主,明知你父皇早是我手中傀儡,還事事有求於我沒點正經態度,前朝餘孽可以死,但對我而言,宇文顥也得死。他二人愛得癡纏,我定是滿足你,前朝餘孽不得好死,宇文顥……也不可苟活!”
耳朵被舔得粘膩出聲,鄢夏揪著他的衣領,避開頭去,“你……”
阡殞提起她的上身,“這就腿軟了?看到那兩個婢女的下場了麼?宇文顥和那餘孽,隻會死得比這更慘。”
不敢深入再想,抬頭被逼著注視他的眼眸。
阡殞的兩指挑著她的香舌,周身是肅殺冷意:“太子府婢女碰不得?連你我都可碰,小小婢女生死你有何可憐憫!”
扯碎她的衣裙,阡殞繼而問道:“太子妃之位算什麼?待攻下宇都王朝,我願不顧世人唾罵,奉上後位與你並肩看天下,你今日所提之願,未免太過讓人恥笑!”
貫穿之力讓她猛然咬破了他的肩頭,疼痛到全身打顫。
阡殞蠻橫衝撞,揪著鄢夏後腦的發絲逼她親吻:“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彆忘了!你是鄢國之人!和親不過是弱者所為!你想依仗宇文顥,不如想著怎麼討好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