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徐墨感受到了蔣學群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
不過現在不是琢磨這層敵意究竟從何而來的時候,徐墨隻是淡定地回答道:“邵法醫給出的屍檢結果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葉莎莎的真正死因也是腦死亡沒有錯!”
“不過這個腦死亡,和失血過多有關係!”
“我想,現在這個結果,才是黑桃a玩這次裁決遊戲真正想要看到的!”
說罷,徐墨便走到了葉莎莎的屍體旁邊,用帶著防護手套的手取下了她一直戴著的耳機,然後把東西交給了富悅。
“富悅,試一下,看能不能連接上這個耳機,我需要聽這裡邊播放的內容!”
“收到!”富悅沒有任何廢話,直接結果耳機就開始乾活,動作相當麻利。
徐墨環視了一圈冷藏車廂內的情況,然後對大家說道:“有沒有人聽過死囚滴血實驗?”
死囚滴血實驗?
這是什麼?
大家麵麵相覷,看起來應該是沒有人知道。
除了兩個人。
曾靜和錢興都是學心理學的,他們在上學時應該是學習過這個案例的。
錢興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學生時期的記憶,忽然想到了,忙不迭地開口說道:“我知道!徐墨,你說的是不是馬丁·加拉德做過的那個實驗?”
“沒錯!”徐墨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然後繼續說道:“據說是在一九三幾年的時候,加拉德被批準用一名死囚犯進行這個實驗。”
“他們給了這個死囚犯在失血過多而死和吊死之間做選擇的機會,而這個死囚選擇了前者。”
“於是,在行刑前,法官便把他帶進了一間黑屋子裡,蒙上了死囚犯的雙眼,把他綁在床上。”
“並且告訴他,他會因流血而死。”
“然後,法官讓人用木片在死囚犯的左腕上劃一下,實際上這一下就連皮都沒有劃破。”
“接著,法官打開了水龍頭,對著床下的銅盆滴水,發出叮咚叮咚的聲音,滴水聲由快到慢。”
“在這個過程中,這名死囚犯產生了極大的恐懼感,他一直在嚷嚷著自己感到了手腕的劇痛,還說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正在慢慢流失。”
“就這樣過了一天時間,等到第二天法官再次來到這裡時,他發現這名死囚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