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一聲大笑打破了寧靜。
所有人的目光彙聚在薛兆龍的身上,他狼狽至極,卻又猖狂大笑。
“打斷我手腳?哈哈哈,林望,你說了那麼多,繞來繞去,不還是不敢要我的命?”
他因為痛苦而表情猙獰,同時又擠出癲狂的笑容,仿佛不計一切後果都要激怒林望。
“你脾氣再大,手段再狠,你也隻敢打斷我手腳,你敢殺我嗎?”
“你不敢!”
“但我不一樣,隻要你敢留我一口氣,等我招到機會,我不止敢殺你,我還會殺你全家!”
“曾東奇沒辦成的事,老子可以替他辦!”
“這就是你跟我的差距,廢物!”
薛兆龍滿臉陰森,像是一條窮凶惡極的瘋狗。
他猖狂得意,整個辦公室裡都回蕩著他的笑聲。
“薛兆龍,見過作死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作死的!”唐雄冷冷的說道。
回答唐雄的隻是幾聲帶著嘲弄的冷笑。
“薛臣山,看來你兒子吃定了我不敢殺他,他這幅德行,你覺得你這當爹的就沒點責任?”林望問道。
“兒子隨爹,這不好嗎?”薛臣山似乎也覺得林望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笑容多了一分嘲弄。
林望眉頭一挑:“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開的條件,你辦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