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哪能這麼乾?
所以當時他就不樂意了。
不過這麼多人都打電話過來了,他怎麼也得給個麵子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當然,也隻是看看而已。
最終怎麼樣,一切以國家法律法規為主。
結果一看,發現這事情還真不是他想的那樣。
陳哲沒有犯法,甚至還立了功。
因為根據國安部最新的調查,這歸田一郎本就是島國派過來的探子,為的是江城的某一塊地。
那塊地本來是由顧氏集團和馬氏集團聯合另外幾個小集團一起開發利用。
結果前幾天那塊地發生了未知變化,幾個集團老板自知拿不住情況,最終上交給了國家。
現在那塊地已經被國安收了回去,甚至被列入了SSS級絕密,禁止非官方的任何人進入。
顧氏集團和馬氏集團以及幾個小集團知道詳情的人如今也被請過去喝茶簽保密協議了。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才導致了他那大公無私到連假都不肯給他批的上司,居然親自打電話讓他來撈人。
張玄翻看著審訊時的筆錄,起初還漫不經心,後麵卻挺直了腰杆。
這筆錄裡似乎在說這小子很能打?
可是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又有多能打呢?
“你小子很能打?”
陳哲不明白張玄什麼意思,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練氣三層的煉體修士外加練氣一層的劍修,再加上出其不意的《大慈悲手》。
陳哲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很能打,而是超級能打。
他似乎隻要略微出手,好像就要沾上人命。
就像失手打死歸田一郎一樣,他沒怎麼用全力,隻是挨到了一下而已,結果打死了。
“試試?”
張玄來得點興趣。
徒手拆車隻能說力氣大,可一掌打死歸田一郎,那確實是有點東西。
但這東西有多少,那就不知道了。
畢竟與人動手,外行人比力氣,內行人比技巧。
張玄龍虎山道士出身,又加入了國安局,如今敢能在他麵前說能打的人還真不多。
即便是號稱龍虎山五百年不出的張河在他手裡也撐不過幾招。
所以,他不信陳哲很能打,但他又希望陳哲很能打。
因為歸田一郎以及相關事情,現在國安組織甚至整個華夏都缺很能打的人。
陳哲搖了搖頭,舉起帶著銀手飾的雙手,表示自己不想動手。
他上一次動手,一不小心打死了歸田一郎,喜提了這雙銀手鐲。
他要是現在再動手,再一個失手,這輩子估計也就永遠定格在這了。
張玄看著陳哲的動作,還以為陳哲是表示不方便動手。
他剛準備叫人把陳哲的手銬解開,結果就看見陳哲伸出兩個手指頭,輕輕點在了審訊桌上。
下一刻,審訊桌如同被一把利刃切割了一樣,從中間整齊的斷開。
張玄早就嚇得從座位上跳起來。
他看著桌子整齊的切口,又看了看陳哲的雙手,一臉震驚。
這小子是怎麼逼回事?
我就問你能不能打,你用兩根手指切桌子是什麼意思?恐嚇老子?
還好你他媽的隻是切桌子,要不然老子現在已經裂開了。
陳哲尬笑的道了一聲抱歉,他原本隻想戳出兩個洞讓張玄看看他有多能打。
結果沒想到《九歌劍訣》的劍氣比他想象的要難控製。
一個不小心用力猛了,把整個桌子劈開了。
“抱歉,第一次用,力度掌握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