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任務了?”
陳哲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張玄發的消息。
張玄可是國安部秘密部門的人,如今更是陳哲的頂頭上司,現在張玄喊陳哲出去,估計是有什麼任務。
下課後,陳哲一路向狂奔出了校門,一上了張玄車,他就向張玄問道。
陳哲以前就一直很好奇,像張玄這種特殊部門的人平常到底在處理什麼事情的。
不過早在加入時,張玄就對他說過,上麵極有可能把他當作暗樁來培養,一般情況下可能不會動用。
這種狀況在特殊部門並不罕見,每年都要招收一些暗樁培養。
所以,自從拿了證以後,陳哲就沒有接到過張玄的任務。
沒想到今天他正苦惱升級的事情,張玄卻突然通知他來任務了。
“坐後麵去,把後麵那套衣服換上。”
“今天的任務要求嚴格保密,既是對這件事保密,也是對你個人身份的保密。”
“現在除了我和國安局裡的極少數人以外,沒有人知道你已經加入了國安局,就連張河也不知,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嗎?”
僅僅是從麵色上來看,便知道張玄最近過得並不好。
腦袋上盤起的頭發散亂,臉色憔悴,眼底也帶有淤青,應該是這幾天沒休息好。
車上的煙灰缸裡堆滿了煙頭,車內也彌漫著一股煙味,這意味著張玄最近抽了不少煙,可能很焦慮。
這不禁讓陳哲有了一點壓力,他也不知道這讓張玄都很焦慮的事情會不會和今天給他的任務有關。
畢竟他是第一次出任務,還是有些害怕張玄給他上強度的。
帶著擔憂,陳哲對著張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作為一個暗樁,自然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哪怕是執行任務,也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人發現自己。
陳哲去後座換起了衣服,這套衣服怎麼說呢?
隻能很酷,酷到讓人看不見穿這套衣服的人長什麼樣,但依舊會覺得很酷。
因為這是武警部隊的作戰服,清一色的黑,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將陳哲包裹在內。
哪怕是裸露在外的眼睛,也被一雙護目鏡彌遮住了。
在陳哲穿好衣服以後,張玄似乎覺得這樣還不穩妥,還從前麵遞過來一個吸附式變音器。
“把這個吸附式變聲器放在喉嚨上,然後說幾句話試一試。”
陳哲接過變音器,放在了頭套下的喉嚨上,然後試著說了幾句話。
他的聲音居然變成了一個略帶沙啞的中年大叔的聲音。
張玄聽著這個聲音,通過後視鏡朝後看了一眼,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哪怕是熟人也認不出這是陳哲了。
上麵的人其實並不願意陳哲這麼早入場。
畢竟,上麵的意思不是把陳哲當暗樁培養,而是王牌藏著憋著。
普通人查不到的事情,他們國安可有的方法查。
比如,歸田一郎為什麼要江城的那塊地;比如,那塊地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再比如,歸田一郎是什麼實力,歸田一郎死的那晚醫院裡發生了什麼。
國安部門幾乎是查的一清二楚,以致於隨著這些事件的深入調查,他們越查越心驚。
甚至最後還醫院附近的監控裡發現了陳哲月下練劍的視頻。
所以,上麵原本對陳哲的暗樁培養計劃直接變成了王牌潛伏計劃。
畢竟,以目前的局勢和陳哲表現出來的實力,他們根本培養不了陳哲一點。
王牌一般是不動用的,但是今天必須要這個王牌去鎮個場子。
因為其他人根本不管用,而且也需要一個陌生的身影去震懾那些人。
所以無奈之下,國安組織特意把陳哲叫來了。
“不用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