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踮著腳走,實在是不舒服。
隻能抓緊了腳趾頭,不斷往前,希望一切順順利利。
隨著我們與那三具巡邏白紙人越來越近,冰冷的感覺也越來越強。
黑色的鬼氣,也逐漸往我們蔓延而來。
很快的,我們已經與那三具白紙人距離不足十米。
我們已經可以聽到那“吱吱吱”的紙張摩擦聲,以及它們腳踩在枯葉上的聲響……
很輕微,可在這陰森陰冷的山林裡,卻讓我們渾身不自在。
大家都沒有亂動,依舊踮著腳往前走。
可就在我們要與那三具白紙人碰頭的時候,三具白紙人卻突然在我們身前三米遠的位置,直接就停了下來。
為首的一具白紙人,更是在這個微微歪了一下頭。
瞪大了那一雙紙人眼睛看著我們。
我雖然站在最後麵,可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白紙人全身散發出的冰冷。
心跳都輕微的加速。
我不知道其餘幾人什麼表情。
但為首的潘玲並沒停下,還在繼續往前……
很快的就和那為首的白紙人擦肩而過,在經過另外兩具白紙人的時候。
那兩具白紙人“唰唰”兩聲,猛的扭過腦袋。
麵無表情,瞪大了一雙畫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旁邊的潘玲和我們。
這一扭頭,讓緊張的我們,更是猛的繃緊了神經。
好在大家都不是新人,也不是一次兩次遇到邪祟。
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的,都沒有露出馬腳。
依舊跟著潘玲,繼續往前走。
就在我們要與這三具白紙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最後麵的那具白紙人,卻突然伸出一條白燦燦的紙人手臂,直接攔住了前麵潘玲的去路。
導致潘玲和我們,隻能原地停下。
被發現異常了?
本就懸著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這一刻,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好似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
加上又憋著氣,那種窒息和壓抑,當我們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了起來。
潘玲顯然也有點不知所措,也沒動更沒說話。
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成一排,被旁邊的三隻紙人盯著。
我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真出現了意外,被識彆出來。
在無法繼續潛伏靠近後山,我就第一個掰斷這些紙人的腦袋。
而為首的那具紙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了張嘴。
幽幽的,發出了低啞且毫無情緒的聲音:
“之前,沒見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