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出聲,從側後方衝去。
毛敬遠遠的見我靠近,眼睛一眯,對著紙紮鬼騎發起猛攻。
抬手就是一道符籙:
“急急如律令,敕!”
“轟隆!”
符咒爆開的同時,潘玲從旁邊攻擊馬腿,但被避開。
卻變相的,讓紙紮鬼騎“定”在了原地,一時間失去了移動身形,閃躲下一次攻擊的可能。
而我,已經靠近紙紮大錘鬼騎不到七米。
毛敬見狀,淩空一躍,一招力劈華山,直指紙紮鬼騎。
紙紮鬼騎見狀,隻能舉起大錘,猛的往上一砸。
威力巨大,“嗡嗡”作響。
“砰”的一聲,這一錘子下去。
毛敬瞬間被轟飛,單論力量,我們這裡誰都比不過這紙紮大錘鬼騎。
但是,潘玲和毛敬的攻擊都是佯攻。
因為他們,在為側後方的我,製造必殺機會。
紙紮鬼騎一錘子轟飛毛敬的刹那,我已經殺到近前。
手持半截桃木劍,一躍而起,一聲低喝:
“破!”
半截桃木劍,帶著罡氣,從側後一劍劈下。
紙紮鬼馬,剛避開潘玲攻擊,無法移動。
紙紮鬼騎,剛揮出一錘子,這會兒都還沒收回來。
我卻在這個節點,抓住了這唯一的空檔,一劍劈下。
紙紮大錘鬼騎彆說躲避了,可能都沒看到我靠近。
便聽“嘶啦”一聲,我手中斷劍,從紙紮鬼騎的腦袋劈下,連同他身下的紙紮鬼馬,都被劈開了一條大裂縫。
紙紮鬼兵和紙紮鬼馬,都在這個時候,露出痛苦表情。
紙紮鬼騎一聲慘叫,紙紮鬼馬一聲馬嘶。
被劈開的身體裂縫,彌漫出滾滾黑色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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