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滿嘴尖牙,一口咬向了我的肚腹之下的怨嬰,這給我嚇得全身都涼了半截。
那種恐懼感比他直接來咬我脖子,還要讓人感覺到恐怖,我可不想成為太監。
極限之間做出一個膝頂,想將怨嬰給頂開。
但這東西特彆敏捷,竟在半空抱住了我的膝蓋。
身體雖小,嘴巴卻大。
張口就咬向了我的肚腹下的要害,他人準了似的。
這個狗東西,真是的會找地方。
千鈞一發間,好兄弟毛敬,拽住了怨嬰拖在地上長長的臍帶,用力一拉將其拽開,他噗呲一口。
尖牙和尖牙的碰撞聲響起,咬了一個空,這才化險為夷。
在這一瞬間,心有餘悸的感覺前所未有。
毛敬拽著臍帶一拽一劈。
怨嬰伸出小小的鬼爪,硬生生接住了這一劍。
我怨氣也大,拿起黑傘就往怨嬰腦袋砸去。
怨嬰一個翻滾,截斷臍帶的同時,閃身避開。
往後兩步,一個幻滅消失在霧氣之中。
我很想衝進劈死他。
可理智告訴我機會已經沒了,衝動隻會讓自己死得很慘。
隻能撐開黑傘擋在前麵,快速往後倒退:
“回屋裡!”
毛敬點頭和我快速後退。
怨嬰則在霧氣之中“嗚嗚嗚”的叫,無法判斷出他的準確位置。
退到門口,潘玲正在迎接我們。
“快進屋!”
毛敬第一時間退了進去,更是用桃木劍,直接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對於這種嗜血之物,活人的鮮血,是最容易刺激到它們的。
他任由鮮血滴落,同時順著大門口,將鮮血滴落成一條路徑。
這樣,我們才退回到了房間之內。
這個房間是餐廳,就一張桌子和幾根板凳,比較空曠。
窗戶上已經貼上了符咒。
“鎮邪網這裡,兩張!”
潘玲指了指鎮邪網。
我點點頭:
“你和毛敬使用,我有黑傘。”
二人也不客氣“嗯”了一聲。
拿著鎮邪網站在屋子裡的最裡麵,我則退到了門背後。
他要是敢進屋,我就關門,關門打狗。
屋子就這麼點大,我看他怎麼“幻滅”偷襲我們。
因此,我第一時間躲在了門背後。
毛敬和潘玲手中拿著鎮邪網,退到了屋子裡麵。
梁有妻則在角落昏睡著。
毛敬也沒有止血的打算,讓鮮血繼續流。
甚至走到了梁有妻麵前,也用桃木劍割破了他的手掌。
讓梁有妻也流一些鮮血出來。
梁有妻是怨嬰的父親,直係親屬的血液,可以加倍的刺激到怨嬰。
毛敬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用血腥氣息,不斷刺激著怨嬰,這是讓他進屋。
這個辦法,也是最好的誘餌。
現在要做的,就是靜等怨嬰進屋了。
屋外“嗚嗚嗚”的低吼不斷。
隨著我們進屋後不久,我就聽到大門口位置,有“吱吱吱”的舔舐聲音。
我通過門縫去看,看不全。
但能看到一條紅色頭,在不斷舔舐滴落在地上的鮮血。
是那怨嬰。
他每一次舔舐,都會發出愉悅的聲音特彆的興奮。
他舔舐完一些血液過後,他就順著毛敬滴落在地上的鮮血,不斷地往前舔舐。
“吱吱吱”的舔舐聲,聽得人毛骨悚然。
通過門縫,看著那家夥拖著一條長長的臍帶,一邊舔一邊走。
而他的臍帶,是可以持續生長的,托在地上看著極其怪異。
隻是等他在靠近我們埋伏的房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