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的路上,我和毛敬通了一次電話。
主要還是說應對老墳厲鬼的事兒。
我還沒展開細說,他就隻問了我一個時間地點,然後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等到醫院辦公室,鄧主任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小薑啊!昨晚的事兒我都聽說了。
你竟然用中醫的穴位方法,穩住了重症病人的病情,你真是厲害啊!”
隻是客氣的回了一句:
“僥幸而已。”
說話間,我已經從旁邊拿起白大褂穿上。
鄧主任一臉看好我的樣子:
“你小子上班第一天,我就感覺你不一般。
好好乾,你絕對是咱們醫學界未來的新星。”
“……”
我也沒當個事兒,就應付了幾句。
畢竟這不是我醫術好壞的問題,而是我用了道術。
最後,鄧主任將晚班換藥的事向我交代了一下,他就打卡下班去了。
八點的時候,我拿著藥盤子去苟大爺的病房。
他見我到病房很激動:
“薑醫生,我、我白天看新聞,咱們廠子後麵的老墳死人了,還是兩個……”
我微微一愣,這事兒都上新聞了?
但也沒過多在意,隻是示意他將雙手放在托架上,同時回答道:
“是那兩個盜墓賊,已經死了十多天了。那墳裡有隻厲鬼,給他們害的!”
“啊,厲、厲鬼?”
苟大爺一臉震驚。
但這方麵我沒給他多說,隻是說藥材都取回來了,讓他放心。
苟大爺聽我說取了藥材,就問我道:
“那我、我這手能治了吧?”
我點點頭:
“能治,但得等到下雨天才行,這幾天你就好好在醫院養著就好。”
“等到下雨天?”
苟大爺不明白。
我點點頭:
“需要無根水作藥,不然你這手,一時間治不好。亂整可能還會給你治廢了。”
苟大爺心裡也慌,特彆是下午的時候。
他看到新聞裡報道,更是心頭忐忑。
怕他自己,最後也死在了老墳前。
現在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複,這才放鬆了不少。
安頓好了苟大爺,又去給同樓層另外兩個病人換了藥。
都是一些普通的傷勢,且換藥的時候,我著重的觀察了一下這些病人。
確定他們是病理性的疾病後,也就沒過多停留。
現在,也就隻剩下最後一個病人小小的事需要處理了。
小小最大的問題不是外傷,所以我沒急著過去換藥。
而是回到辦公室等,等她爸媽帶“金身”過來。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大概晚上九點過的時候,房門被敲響。
“進!”
我喊了一聲。
隨即,就見到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三十歲左右,男子手裡還抱著一個紙盒子。
看模樣,我已經猜測到他們的身份,應該是小小的父母。
二人剛進屋,便熱情對我點頭問好:
“你好薑醫生,我們是莫小小的父母。”
我放下手中的筆,對著他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