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踩在妖狐的脖子上,準備將其殺死。
但這個時候,妖狐感受到了死亡,驚恐無比。
掙紮著身體,嘴裡嚶嚶求饒道:
“不要。不要殺我,我知道錯了,放、放我一條生路吧!我、我夫君是白霧山的……”
聽到“白霧山”三個字,我瞬間想起我受祖師福氣時,那隻向我討死封的黃皮子。
當時她也說,自己是從白霧山下來的。
結果又如何?結果還不是被師父直接捏爆了魂魄。
我完全沒有聽下去的意思,隻是冷聲回應道:
“白霧山又怎樣,你夫君又如何?
害我人族,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話音剛落,我運足了真氣,舉起魚骨劍直刺狐妖額頭鬼門位置,確保一擊必殺。
狐妖魂被我踩在腳下,根本動彈不得。
見我完全不在意,一劍刺來,嚇得驚恐萬分:
“不、不要……”
“嘭”一聲破響,妖狐魂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團磷火和黑煙的出現,這老妖狐終落得神魂俱滅。
毛敬和潘玲等見狀,紛紛除了口長氣,放鬆了一些。
而我,也在妖狐魂魂飛魄散之後,再次吸到了一口真炁。
而且這一股真炁很精粹,比之前老墳的黃衣厲鬼,幾乎差不了多少。
加上她肉身死亡時,散發出的真炁,總體來說比老墳黃衣厲鬼散出的真炁更多。
三隻妖狐,就此全部被殺。
“呼!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潘玲開口。
毛敬拿出一根煙自己點上。
張宇晨氣喘籲籲的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即將熄滅的磷火道:
“薑哥,你剛才為啥不聽她說完?”
聽張宇晨問,隻是淺淺的笑了一笑:
“一隻妖魂瀕死的話,有什麼好聽的?
我們的目標就是殺了她。
而且我對她的話,毫無興趣。”
我說得都是實話,就算她說她老公是蓬萊山的,我也不會留情。
同時,灰爺走了過來。
但手裡拿著那妖狐的腦袋,一邊吸食裡麵的腦髓一邊開口道:
“有其師必有其徒,你和你師父一樣狠。你的心性,的確要比另外三個要好!”
毛敬等人在聽到灰爺說出“另外三個”的時候,都以為灰爺說的是他們,沒有作聲。
但我知道,灰爺另有所指。
而且說完後,還很有深意的看著我。
他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在點撥我。
他說的“另外三個”,應該是住在我隔壁的“三位”,極大可能是師父以前帶過的徒弟。
他應該,就是想讓我主動開口去問他。
可師父講過,讓我不要問。
隔壁三位,應該牽扯了某些事。
隻要我不問,不好奇,不知道,這事兒就和我沒關係。
所以,我根本沒理會灰爺。
灰爺見我沉默,也是笑了笑:
“看來這一次,你師父沒帶錯人了。”
說完,灰爺對著狐狸腦袋,又是猛吸了一口。
血白色的腦髓,直接被灰爺吸到了嘴裡。
鮮血和腥臊的味道,讓人作嘔,灰爺卻吃得很興奮。
對他而言,這就是大補之物。
同時,張宇晨又疑惑的開口道:
“薑哥,剛才那妖狐提到一個白霧山,那什麼山?”
我搖頭:
“不清楚,應該就是一座妖山吧?”
毛敬吐出一口煙霧:
“就是一座妖山,就是不知道在哪兒!”
灰爺吞下一口腦髓,搭話道:
“最好彆知道,那地方我都沒去過,但去過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
說完,灰爺繼續吸食腦髓,很爽的樣子。
張宇晨也是“哦”了一聲,不再多問。
因為大家對這個“白霧山”都沒什麼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