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直接跪在了我們幾人麵前，用著她現在很恐怖的麵容道：
“謝謝道長，謝謝道長大恩，謝謝道長大恩……”
說話間，她就開始給我們磕頭。
我實在是沒多少力氣，就開口道：
“彆磕頭了，快起來吧！”
侯慧芳聽到這裡，這才停下，然後站起身來：
“道長，我的樣子，可能不好看。
希望，希望沒有嚇到大、大家……”
這一次，沒等我回答，潘玲則搶先開口道：
“有的事物很漂亮，卻毒如蛇蠍。
沒事的，我師兄很厲害，能用蠟灰幫你恢複模樣……”
“謝謝，謝謝……”
女鬼不斷點頭道謝。
她現在的樣子，的確很恐怖，很嚇人。
但她卻很有禮貌，很謙卑。
除了樣子嚇人外，她自身，卻沒有帶給我們恐怖感。
同時間，毛敬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在見到女鬼全身血淋淋，沒有皮膚和爛肉的狀態，也隻是掃了一眼。
便對著我們幾人道：
“我們還是得下樓看看，這濃霧越來越多了，下麵好像還有什麼活物在發出聲音……”
女鬼侯慧芳一聽這話，急忙開口道：
“道長們可千萬小心啊！
這些霧氣，是從一樓的下水道裡冒出來的。
下麵連通著河水。
這些霧，都是河裡老鰱吐的。
那些畜生不僅吃人，吃落水的其餘牲畜，甚至連鬼魂都吃。
它們全都是河神，不是那水鬼養的。
這些老鰱，都把我們筒子樓，也當成了它們的獵場。
在這周圍水道裡，隻要有鬼魂掉入水道內，都會被這些老鯰拖到河中吃掉。
因為每三個月，12樓老嫗都會念經。
然後突然扔下一隻鬼魂到下水道裡，說是祈福。
久而久之，那些老鯰都記住了時辰。
今晚，肯定都是來守著，等12老嫗投喂鬼魂的……”
聽到這裡，毛敬微微挑眉：
“吐陰霧的老鰱？還吃人吃鬼？”
我也沉下了臉色，想到之前在河邊，救的那個青年。
當時就在河裡，就遇到一條會咬腳脖子的大鰱魚。
而且還是綠色的眼眸子，在水中很是詭異。
鰱魚是活物，但一身陰寒之氣極重和個鬼似的。
而且還成群出現，顯然不是什麼善類。
也絕非普通的魚獸……
現在聽女鬼侯慧芳這麼說，更加確定這些老鰱的不普通。
便對毛敬開口道：
“毛敬，你看能不能先給侯女士恢複一下容貌。
然後我們一起下去，看一看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老鰱。
竟放肆到了這種程度。
將我們活人社區，當成了它們的獵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