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濘的道路,就和我們的職業一樣。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摔倒,我們隻能緩步前行,小心翼翼。
沒到終點前,誰也不能停下……
來到馬路上,再回頭看向河邊。
真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
“現在,我們去哪兒?”
張宇晨問了一句。
我則開口道:
“去醫院,大家都受傷了去處理一下。也好找個電話,聯係一下餘叔。”
我們四人在雨中打了半天,手機都被大雨泡濕或者磕壞,全都不能用。
現在想叫個車都不行。
隻能相互攙扶,準備徒步離開這裡……
但走了沒多遠,就聽到“嗚啦嗚啦”的120急救車的聲音。
我太熟悉這個節奏了。
很快的,就看到兩輛救護車開了過來。
並第一時間,停在了我們麵前。
看這情況,很有可能是黃有貴為我們叫了救護車。
車門打開,數名醫護人員從車上下來。
當見到全身血淋淋的我們時,特彆是張宇晨,一身傷痕時都皺了眉頭。
然後一個領頭的護士,對著我們開口道:
“在河邊受傷的,就是你們四個嗎?
剛才有個叫黃有貴的老師,送病人到我們院時,囑托我們過來。”
我的猜測是對的,就是黃有貴給我們叫的救護車。
我點頭:
“對,就是我們。
那我問一下,那個病人現在什麼情況了?”
那領頭的護士搖頭: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們都快上車吧!”
我們已經沒了多少力氣,確定了身份後也都紛紛上車。
在車上,醫護人員對我們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詢問和傷口處理。
我們的回答很統一,說是遇到了幾條惡犬,這一身傷讓狗給咬的和抓的。
看對方表情,顯然也不相信。
用著狐疑的眼光看著我們。
但我們也沒多解釋,更不可能告訴他們,我們是讓一群鬼給抓傷和咬傷的。
車上,護士為我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津區醫院。
這期間,張宇晨和潘玲,上車後不久就昏睡了過去。
張宇晨因為被青筋惡鬼吸了精氣,又透支使用了陰陽紋繡的秘術,透支過度。
潘玲主要還是被九屍道人那一顆綠眼睛瞪了一眼,精神變得很虛弱。
現在好了,隻要有合理的治療,大家都不會有事。
來到醫院,我第一時間打聽了師父的情況。
結果得知,師父情況嚴重,已經轉院去了市二院。
就是吃人老槐樹的那個醫院。
我借用了一個醫生的手機,用手機給我們醫院的值班崗打了個電話。
因為是工作的醫院,所以值班崗的電話記得很清。
表明身份後,通過值班崗聯係了院長彭朋義。
讓院長給餘叔打了電話,讓他去二院看師父。
之所以如此是麻煩,是因為我沒記餘叔的電話。
津區醫院這邊,要我們做全方位的檢查,並住院觀察和治療。
我直接拒絕了,在得知師父不在這所醫院後,我就沒打算留在這裡。
並讓毛敬留下照看潘玲和張宇晨,我獨自一人立刻返回了市區,往二院去了。
我知道我回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可我心裡就是擔心,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