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也沒做表情。
可是,我卻從師父這個眼神以及這個“我和”二字中,讀到了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師父說過,電話響了必須接。
現在又說,不接我不會有事。
那麼他和誰,肯定就會有事……
他這個眼神,已經給了我答案。
師父沒說出來的“誰”,肯定是隔壁的存在。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
接任務,其實是師父,在幫助隔壁的“他們”?在幫他們贖罪?
或者自贖,用任務功德,換取他們的“業債”消除?
我帶著一絲驚疑,看著師父的眼睛。
伸手指了指二樓,沒說話。
而師父,對我微微點了點頭,也沒說話。
師父用這種方式,確定了我想要得到的大概答案。
雖然無法準確知道答案。
但可以確定,接任務就是為了他們,這或許就是一筆交易,並非最開始師父所言,常規的任務……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但我感覺,距離真相很近。
其中,必有緣由。
可話又說回來,他們犯了什麼事兒?非得被關在屋子裡?
還得用這種方式,為他們贖罪?消業債?
師父又是和誰,建立了聯係?在進行這一筆交易?
而師父之前也提過一嘴,說他並沒見過陰差。
這就很神奇了。
沒見過,難道就是憑借這破電話相互聯係?
我想知道所有,其中細節,現在肯定不可能。
隻能等到,隔壁十二年業債消完為止了吧!
師父見我明白後,不繼續追問,他也不再說這個話題。
轉而開口道:
“調查且沒限製時間,說明不追人,也不趕時間。
我決定三天後再行動。
這幾天,我正好穩一穩自身血氣,最近血氣太旺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
“所以昨晚,你又去按摩了?”
“沒辦法,工作需要嘛!
舒筋活血,有助為師恢複巔峰狀態。
而且還能刺激GDP增長,何樂而不為呢!”
師父老臉不紅,說得義正詞嚴的。
剛才還說自己小學沒畢業,現在按個摩他都能扯上GDP。
我趕著去上班,也懶得和師父掰扯。
吃了早飯,背著黑傘就出了門。
等到了醫院,同事們見我都熱情的給我打招呼。
到了辦公室,鄧主任已經到了。
發現辦公室裡,除了鄧主任,還有一名年輕男醫生。
二十幾歲戴著眼鏡,很斯文的模樣。
鄧主任見我來上班,也挺高興。
還給我介紹,說那個戴眼鏡的醫生。
是我們科室的新同事;叫申陽。
我和他相互認識了一下。
不過他這個姓,卻讓我想到了昨晚接的任務,太合山申家村。
就是不知道這個新同事申陽。
與這個太合山的申家村,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