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病房裡,除了餘叔就是旁邊昏睡的張宇晨,所以我沒太多忌諱。
餘叔聽完所有後,也不由的鬆了口氣。
“出來就好啊!
你說我,六歲就跟著你師爺學藝。
今年已經五十七了,修為上卻沒精進一步。
此行,又給大家拖了後腿……”
餘叔聲音很虛弱,很感慨,甚至言語之中還有點自責。
可我不這麼想,術業有專攻。
打遊戲的都知道,一個金牌輔助的重要性。
餘叔厲害的地方,是那一手陰菜,以及能調配出各種驅邪驅煞湯的能力。
並非直麵凶惡惡鬼,肉身搏殺的驅邪戰士。
“餘叔,你這話我可就不認同了。
沒有的你的惡臭湯,大家根本就堅持不了那麼久。
沒有你的陰菜吸引,我們麵臨的壓力會更大。
你厲害的地方,是你那超神入化的陰菜本領。
何來拖後腿一說?”
雖然是安慰餘叔,但也絕對句句屬實。
餘叔聽完我的話後,眼睛裡的自責好似減輕了一些:
“你小子挺會說話……”
我對著餘叔笑了笑,見餘叔情況穩定後,便出門找了醫生。
醫生過來,對餘叔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問診和檢查後便告訴護士,可以摘下呼吸罩了。
讓餘叔好好休息,繼續留院觀察後便走了。
餘叔醒了沒多久,然後又睡著了。
我本想著,等張宇晨睡醒我就去學校,把大黃雞的籃球燒了。
張宇晨可能太困了,他睡到了中午,都沒有醒的意思。
我找了個護工,便準備離開。
而這個時候,師父過來了。
師父昨晚消耗很大,雖然回去換了身衣服,但臉色依舊不太好。
但師父什麼也沒說,隻是讓我去辦該辦的事,這邊有他守著。
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