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大白饅頭啊!
你可害苦了我啊!
“大兄,我們進去審問一二,免得在這街道邊上,惹人注目!”
充滿爭議的話語,從趙崢那充滿爭議的嘴裡說了出來。
秦大捕頭卻充滿正義地點了點頭。
進入屋內,趙崢瞬間覺得自己長了見識。
這裡邊,各種各樣的花樣,惹得人睜大眼睛,恨不得現在掏錢來一場走腎的交易。
院子裡,清一色的皮鞭,各有各的式樣,鞭鞭不一樣。
尤其是,最中間那大紅色的婚床,上邊還掛著兩根紅綢,顯然是一招從天而降的玩法!
這……刺激啊!
趙閒又輕輕咳嗽了一聲。
趙崢立刻又化身為正義的使者。
秦飛燕又……秦飛燕奇怪地看了一眼這個仆人:“你嗓子不舒服嗎?”
“大人見笑了,興許是昨天晚上感染了一些風寒!”
趙閒臉不紅氣不喘,說話之間,又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幾聲。
秦飛燕轉身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麵色冷峻道:“劉如芝,關於令狐常來的案件,你從頭到尾地細說一遍,若是敢隱瞞半分,本官絕不輕饒!”
聽到這話後,劉如芝扭動的肥嫩後臀頓時僵硬了幾分,立刻意識到這不是來玩樂子的,當下哭唧唧地半扭著柳腰,跪倒在了秦飛燕跟前,卻把半邊身子斜著擠壓到了剛坐下來的趙崢眼前。
趙崢腦海中立刻閃過前妻蘇媚兒、秦飛燕、大白饅頭三人的樣子,心中默默感歎了一句,一山還比一山高,一山更比一山傲!
“哎喲,大人可要為小女子做主,那個令狐常在,他簡直就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啊!他竟然趁著小女子不注意,對小女子用強的……”
聽著這騷滴滴的聲音,秦飛燕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甚至感覺像是有粘濕的小蟲子,從脖頸上爬過一樣難受。
她立刻不適地看了一眼趙崢。
趙崢會意,打斷了將劉如芝騷滴滴的聲音。
“行了,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
“官人,奴奴最喜歡玩這個了,奴奴先說,自己喜歡十八……”
趙崢頓時喜道:“我也喜歡十八……啊呸!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我問你,令狐常在那天晚上,喝酒了沒有?”
劉如芝一愣,隨後嬌滴滴、嗲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喝了!這個衣冠禽獸呐,他就是喝醉了,才對人家這般無恥的啊!”
趙崢聞言,嘴角微翹:“從你家門口進來,穿過院子到這個你……嗯,你日常工作的房間裡,少說也有五十步,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啊?”劉如芝頓時臉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用那勾引的妖嬈眼神看趙崢,遲疑了片刻。
“說!”秦飛燕腰間的寶刀頓時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巨大的響聲,伴隨著她充滿了肅殺口吻的怒喝,彆說這劉如芝被嚇到了,就是邊上的趙崢也被嚇了一跳。
秦飛燕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趙崢,心說,哎呀,你乾嘛啊?
劉如芝嚇了一跳,立刻道:“他……他……他他說口渴,想進來奴家這裡喝杯茶,奴家也沒多想……”
“他家不是就在邊上嗎?那他口渴,為什麼不直接回家去,反而要來你家呢?”趙崢眼神一凝,嘴角浮現一抹玩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