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將錢痕和水墨丹帶到孟擒仙幾人的麵前去,既然睜開眼睛,瞧見錢痕也是灰頭土臉的摸樣,頓時笑了起來。
易鬆麵色蒼白,掩嘴而笑,“錢兄啊,這恐怕是你生平最狼狽的一次了吧?”
“彆提了。”錢痕苦笑著搖頭擺手,“我是知道這次獵界這麼凶險,我就不來了。”
孟擒仙氣鼓鼓的問道:“錢兄,你們也是被北域武者所傷的?”
錢痕點頭回答。
孟擒仙咬牙切齒道:“可惡啊!這群北域的蠻子,等我們傷勢好轉,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孟擒仙氣急攻心,又噴出一口鮮血來。
聶殤比較冷靜,讓孟擒仙不要動怒,冷冰冰說道:“我們目前的傷勢極其嚴重,短時間能恢複如初幾乎是不可能的。”
“哪怕有靈丹妙藥加持,也隻能恢複大半實力而已。”
“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北域的對手!”
聶殤心中也憋著一口怨氣,但他比較理智,分析著他們目前的處境。
北域武者突然出手,打得東域天驕措手不及,雖然各大天驕手中都有保命的寶物,但也令他們元氣大傷,實力大減。
等他們完全恢複實力去報仇之時,獵界早已經結束了。
而且這段時間北域武者還在窮追猛擊,東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死在北域武者的手中。
簡而言之……北域突然提前動手,先下手為強,已經占據占據的主動性和優勢。
易和澤也讚同聶殤的話,“聶兄說的沒錯,我們傷勢要想恢複如初,實力恢複巔峰,至少需要兩三個月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內,我們實力減弱,真是北域的可乘之機啊。”
聶殤和易和澤都比較冷靜,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而是分析著目前的形式,對他們格外不利。
這時候水墨丹皺著兩條柳葉眉,一臉困惑的問道:“不就是一點傷勢嗎?一兩天就可以恢複啊。”
聶殤眼中一亮,看向水墨丹,“水姑娘你有辦法讓我們的傷勢在短時間內複原嗎?”
水墨丹從儲物袋取出一隻玉碗,隔開自己的手腕,滴滴猩紅鮮血流淌而出,彙聚在碗中。
“喏,喝吧。”水墨丹裝滿了一碗血,遞給聶殤,“喝了之後,你的傷勢一兩天就可以複原了。”
“這……”
聶殤、易和澤、易鬆、孟擒仙都目瞪口呆。
就連林白和楚聽寒都被水墨丹的舉動搞得不知所措。
這是乾什麼?
讓他們喝水墨丹的“血”?
眾人震驚之時,隻有錢痕笑而不語,他顯然知道水墨丹的“血”的用途。
“水姑娘,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聶殤難以置信的說道。
“我沒有開玩笑啊!”水墨丹臉上很認真,“宗門裡的長輩都說喝我的血可以療傷的。”
“這……”聶殤易和澤等人還是無比吃驚。
“給我看看。”林白從水墨丹手中接過玉碗,看著其內猩紅的血,他體內的吞天道果傳來強烈的渴望。
當水墨丹劃破手腕的那一刻,林白體內的吞天道果便不受控製的運轉起來,一絲絲吞噬力量要蔓延而出,將玉碗中的血煉化一空。
好在林白及時壓製,才讓吞噬力量冷靜下來。
林白也在好奇,水墨丹的血,究竟是什麼東西,會令吞天道果都無比渴望。
林白拿過玉碗,凝視著碗中的血,與其他普通武者的血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