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十七握香 忍冬(2 / 2)

孽火香燒[先婚] 丘北兔 6010 字 4個月前

這次天氣預報準得嚇人。

夜晚雷暴夾著傾盆大雨,在港城這塊寸土寸金的地上狂轟濫炸。

薛丞聿的房間裡亮著。

喬晚在門口敲了敲門:“薛先生,您睡著了麼?”

“進來。”薛丞聿膝蓋上的平板還亮著。

薛丞聿倚靠在床邊,見到黑暗中門框外閃過一抹瑩白,喬晚她好像還光著腳,他眯了眯眼,神色微暗。

喬晚爬上床,湊近薛丞聿身邊,像是急切地尋找著熱源,她皺著眉頭,嗅了嗅空氣:“您喝酒了?”

“睡不著。”薛丞聿把平板放到一邊,捏了捏眉心。

薛丞聿很難睡著,但精力旺盛是一種天賦,即便自從成年以後,每天就沒睡超過6個小時,他也照樣生龍活虎,每天處理完三倍四倍的工作。

一次次地試錯,累積經驗,迅速複盤,從此年輕在他這裡,再也不代表資曆淺。

這也是他能夠在薛偉懋去世之後,迅速接手薛氏的資本。

喬晚聽見薛丞聿聲音有些冷,又有點向她求助的意味。

“我幫您點香,剛剛調的。”喬晚下床,準備點著剛剛配好的香,抓到打火機的手就被薛丞聿包在手裡。

“那您想聽故事麼?我可以給您念。”喬晚伸手在床頭櫃拿一本書。

薛丞聿從身後抱住她,順勢把喬晚壓在床上。

喬晚推了推他,推不開。

薛丞聿的手從喬晚的腋下穿過,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背後。

喬晚挪到床尾點香,薛丞聿也跟著掉了個頭。

火焰啪地在香燭杯口閃了一下,燭光在晶瑩的玻璃杯裡折射出絢爛的燈影,喬晚還沒來得及欣賞,薛丞聿就把她抱起來。

等喬晚後背終於靠著什麼了,她才意識到,那不是床頭,而是薛丞聿的胸膛。

薛丞聿隻穿著薄薄的睡袍,這樣一來,喬晚後背的肩胛骨就能抵著胸肌,好像蝴蝶翅膀上的心跳。

“不是說要給我念書嗎?”薛丞聿長臂一伸,從床邊勾來一本詩集。

佩索阿的《坐在你身邊看雲》。

墨綠色封麵,天鵝絨的裝幀,小開本,在男人的手裡顯得格外迷你。

喬晚接過,手摩挲著紙頁,輕輕翻開。

上麵第一句寫的就是牧羊人。

『我的靈魂就像一個牧羊人

它熟悉風和太陽。』

……

『你感到夜的來臨

就像一隻蝴蝶穿過窗口。』

男人剛開始還在認真的聽。

注視著她的指尖,她手指點到哪裡,薛丞聿的眼睛就跟到哪一個鉛字。

喬晚念的聲音軟,本就是要哄他睡覺的打算,可薛丞聿卻漸漸不專心。

『我用手摘花,心卻不曾察覺。

就像羊的鈴鐺發出聲響』

“念。”薛丞聿在她耳邊道。

男人把喬晚抱了起來,硬挺的鼻梁蹭著耳骨,灼熱的呼吸撲在耳蝸。

喬晚偏了偏頭,手上的詩集拿不穩了。

耐著酥麻,喬晚繼續念。

『閃電在空中一閃

天空搖動起來

像一顆巨大的腦袋搖頭說“不”』

可還沒完,薛丞聿竟然舔她。

剛開始是輕輕的,隨後舌尖勾著白嫩的耳垂碾磨,甚至用尖尖的虎牙咬。

這觸覺喬晚熟悉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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