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牽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喬晚心想,畢竟她現在也是薛先生的……妻子。
喬晚感覺薛丞聿有些不適應,好像瞬間就僵住了半邊手臂。
可薛丞聿沒有抗拒的意思,喬晚一不做二不休,挽住了他的手臂。
這身春季的高定西裝麵料不厚,喬晚仿佛摸到了薛丞聿鼓噪的脈搏。
好在幾分鐘後,薛丞聿沒有放開她的手,心情似乎也有些好轉。
晚宴開始前,薛丞聿還帶她把薛宅的主要房間走了一遍。
薛丞聿特彆帶喬晚去看了他爺爺的房間。
爺爺薛偉懋的書房裡,雖然也有紅木,但就顯得更為彆致一些。
紫檀花幾上擺著瓷瓶,側放琴案,架一把古琴,一張西番蓮紋大羅漢塌,上鋪水竹薄涼席。
旁邊畫案後擺著一把昂貴的交椅,扶手上平鑲精銅,圓背和下部紋路精美,螭龍卷草,遊走嬉戲。
此外還有青花瓷的金魚缸,矮腳茶桌上擺著的紫砂茶具,都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灰塵。
雖然薛偉懋已經過世幾年,但是在薛丞聿的交代之下,這裡常常有人來打掃,一切都要保留爺爺原先生活過的樣子。
“會下圍棋嗎?”薛丞聿把喬晚領到桌前,他彎下腰,從櫃子裡翻出兩個白玉的棋壇和棋盤。
喬晚搖搖頭:“不太會。”
“你拿白的,我教你。”薛丞聿把一顆白子放到她的手心,
薛丞聿說教,其實是一邊說著基礎的規則,一邊自己和自己下。
他從小學棋,後來跟在薛偉懋身邊,棋藝是被爺爺一手教出來的,至少也是。
“圍地則謀,死地則戰。”薛丞聿解釋著,一邊把白子布上星位。
不多時,縱橫交錯的棋盤上,白子把黑子團團圍住,薛丞聿自己都笑了。
左右互搏,黑子先行。
原本怎麼都應該是黑子贏,但最後在薛丞聿的控製下,反倒是白子更勝一籌。
這還真像是他在喬晚這淪陷,毫無還手之力。
喬晚明白基本的規則,見四個氣口被堵死,就把黑棋從白棋的包圍中提出來。
她順手把棋子放回棋壇裡,微涼的指尖又被薛丞聿握住。
圍棋太難,喬晚根本沒有一點參與感。
於是喬晚賭氣地提議下五子棋,薛丞聿應了。
沉住心氣,幾盤之後終於勝過他,喬晚差點跳起來慶祝。
等喬晚把手裡的棋子嘩啦啦放下,抬起頭來,卻看到薛丞聿好整以暇。
男人學著她的樣子,手指抓起棋子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