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書看著他們兩位身著青衫,一副讀書人的裝扮,心下暗歎,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他們看著良善的外表下包藏著一顆害人之心呢?
她略一思索道:“在下嫌前方吵鬨,便來後院安靜處散散心。”
“原來是這樣。”其中稍白淨一人點頭道,“正好我們想到一塊了,此處幽靜,確是散心的好去處。”
“不知兄台剛才可聽到什麼聲音?”另一人謹慎問道。
在試探她,宋硯書心下略一沉吟,麵上不動聲色地說道:“在下剛從前院走來,此處寂靜無聲,未曾聽到什麼聲音。莫非兩位兄台聽到了什麼?後院如此幽深,倘若有什麼聲音,也是令人悚然,不如我們一起回到前院。”
那位皮膚白淨,唇紅齒白的書生笑吟吟地對宋硯書說道:“正是這個理。兄台,請先行。”說罷,做出了“請”的手勢。
宋硯書便轉身向前走,恐多待一秒。
未曾想,她剛一轉身,身後還笑著的男子瞬時收斂了笑容,一個手刀,宋硯書便暈了過去。
在暈倒之前,她甚至連聲呼喊都沒來得及發出。
在宋硯書倒下之前,身後的男子將其接住,防止她倒下的聲音引來外人。
“衛兄,你這是?”另一人不解道,“此人並未聽到我們的談話。”
“景明,難道我們要聽信一個素未相識之人的話嗎?不管他是否聽到,我們的計劃不能有失。因此,決不能這樣放他離去。”
“衛兄考慮的是。”
“不過現下,我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陸小姐畢竟是尚書千金,我們要是設計謝時安和她有染,萬一被查出,恐得罪尚書大人。若是二人因此喜結連理,我們豈不是白白為他送上一份助力。”
“那衛兄的意思是?”景明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喏。”白淨男子指指被放在地上的宋硯書,“這不是送上門一個嗎?”
“他!可他是男的。”景明就差跳起來了。
“噓。”白淨男子示意其噤聲,“男人不更好嗎?若是女人,謝時安隻會被稱作風流,若是男人,那可是龍陽之好。在本朝,哪一個接受度會高點,有龍陽之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