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個爛坯子竟然對她動手動腳起來,還說什麼‘要得俏一身孝’。
不過那個時候的周昭昭已經不是無知少女,再加上自從楊維力死了以後來她家門口騷擾的單身漢就多了。
她當時直接一瓶辣椒水倒了過去。
那酸爽的樣子聽說差點眼瞎。
這一世,有楊維力在,還有楊家在,她自然是不害怕的。
如果楊維周還像前世那樣不長眼的話,她不介意再送他一瓶辣椒水!
不過,這一世有楊維力在,相信他也不敢鬨出什麼事情來。
那就是一個被慣壞的軟蛋子,欺軟怕硬的貨。
但楊維力卻是不這麼想。
他隻要一想到今天楊維周看周昭昭那眼神,就恨不得將這個二貨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楊維周是個什麼脾性的人,從小時候就能看出來。
他不會讓這種定時炸彈存在在周昭昭的身邊。33qxs.m
於是,過了幾天的一個早晨,楊家的人才剛吃完飯就聽到外麵傳來敲門的聲音。
門被打開之後,一個姑娘哭著跑了進來,“二叔,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二叔?
楊權廷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孩,她個子很高,大約一米七左右,身材有些健碩,皮膚是那種很健康的小麥顏色。
“你是?”楊權廷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個姑娘。
“我叫許秀玲,是楊維周的對象。”許秀玲哭著說道,“前些天我跟楊維周談對象,他答應我要給我家上門的。”
“可是昨天他就反悔了。”許秀玲說道,“他把我睡了就反悔,沒有這樣的事情。”
睡?睡了?
是那個睡了的意思嗎?
“他在炕上的時候答應得好好的,說要來我家當上門女婿的,”許秀玲說道,“還說回家跟家裡人商量一下就來我家入贅。”
“可是等了好幾天也不見他的蹤影,”許秀玲繼續說道,“我覺得不對勁去找他,結果……結果他一口否認。”
“他不認賬。”
“我聽說您最是公正不過,求您給我做主啊。”許秀玲哭著說道。
“你胡說什麼?”楊維周聞訊趕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句,生氣地說道,“我什麼時候跟你睡過,你莫冤枉了好人。”
又急忙跟楊權廷證明自己的清白,“二叔,你看看她那樣子,五大三粗的,我怎麼可能會看上她?”
他又不眼瞎,怎麼會看上一個長得像男人一樣的女人。
“我冤枉你?”許秀玲憤怒地從地上站起來,衝過去抓著楊維周。
楊維周一個踉蹌差點被推倒,狼狽地站好,“你……你個潑婦,我是不可能上你的。”
又跟楊權廷說道,“二叔,你彆被這女的給騙了,問根本沒有。”
“怎麼沒有?”許秀玲哭著說道,“我說無媒無聘不合適,你賭天發誓說不負我。”
“我才從了你的。”
“你胡說。”楊維周說道。
“我沒有,”許秀玲紅著眼睛,“你的後背上有我抓的印子,可以作證。”
“那……那是我跟彆人的。”楊維周結巴了兩聲說道。
“還有你那玩意……你那玩意半邊有個胎記。”許秀玲紅著眼睛,這會兒也顧不得羞愧說道。
那玩意……有胎記?
這證據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