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世,周昭昭可能會羨慕陶安宜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人關注,也能有那麼多的朋友。
但是重生一次,經曆過那些人情冷暖之後,周昭昭就不羨慕了。
朋友不在多,知心的幾個就好。
就比如現在站在她跟前的劉淑梅,“你彆搭理她,這人有病,以後你要是單獨遇到她也離遠一點。”
“沒必要為了個老鼠打碎玉瓶的。”
誰是老鼠誰是玉瓶?
不用說也都懂。
“唉,”她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王虹現在怎麼樣了?”
“是啊。”說起她周昭昭也是挺擔心的。
王虹從這裡出去以後倒是給打過一次電話,隻說自己要去南方,等以後安頓好了再給她們打電話,
可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她們。
“這個狠心的家夥。”劉淑梅說道,“不過,她那性格乾啥肯定都能行的。”
能吃苦,而且做事情很果敢乾練。
隻要她想做,就一定可以的。
周昭昭也是這樣想的。
劉淑梅和周昭昭沒等多久就開始領東西,這些東西是按照家裡人的職務來分的。
兩人領的東西有些多,不過還好劉淑梅是騎著自行車來的,東西全都掛在她的車子上,許桂枝在後麵扶著,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三個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忽然停在她們的麵前,把三個人嚇了一跳。
“阿姨,”車窗搖下來,陶安宜的那張臉露了出來,“要不要送你們一下啊。”
她臉上笑容得意,挑著眉看了一眼跟在後麵包裹得跟個粽子一樣的周昭昭。
“你們這麼多東西,萬一摔了可咋辦?”她笑著說道。
“不用了。”許桂枝淡淡的說道,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對劉淑梅說道,“我們走。”
“那好吧。”陶安宜也不管許桂枝的態度,笑了笑說道,“你們慢慢走。”
“開車。”對旁邊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也跟著笑著搖了搖頭,一腳油門黑色的桑塔納轎車疾馳而去。
“那個男人是誰?”許桂枝問劉淑梅,“這個陶安宜真是……”彡彡訁凊
這車一看就是私人的轎車,看兩個人的關係也不簡單,陶安宜就這樣坐著人家的車都不知道避諱一下的。
她就不怕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嗎?
“他啊,”劉淑梅嘲諷地一笑說道,“阿姨您知道因為國債的事情,工商銀行也在咱們基地裡麵建立了一個支行。”
這件事情許桂枝是知道的。
因為前段時間國債的事情,周昭昭還得了上麵的獎勵,就那錦旗現在還在他們家掛著呢。
後來,工行一看基地這邊竟然還有這樣的實力,而且那些當兵的每年的工資津貼儲存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當下就找了基地來談這件事情,也迅速地在郵局旁邊蓋了一間工商銀行儲蓄所。
而剛才那個男人叫周博韜,就是工商銀行在這邊的乾部。
“會投胎,父母都是市裡的高乾,將派到這裡來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小領導。”劉淑梅嘲諷地一笑說道,“就是太花心了。”
就她那個麵館,劉淑梅已經看到好幾次他帶著小姑娘來她店裡吃飯了。
每次來帶的都是不一樣的小姑娘,而且,關係還都很不一般。
每個小姑娘都覺得她是周博韜的對象。
而且都對他是死心塌地的。
劉淑梅有時候也是覺得不敢相信,現在的女孩子怎麼就這麼好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