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還不是一般的快。
也因為這一點,所以一直留在技術團,參加某些特殊的事情的時候就需要他。
趙大河跑得快,且身材強壯但卻是個耙耳朵。
也可能是他從小怕老娘的緣故,娶了劉曉紅以後更是怕媳婦。
有時候在家屬區還能看到他跑得賊快的身影,而後麵則追著一個氣喘籲籲的劉曉紅。
為這事,領導和戰友都說過他,“你好歹是個大老爺們,還是帶兵的領導,怎麼能怕媳婦拍成這樣?”
滿基地的一個追一個跑的。
可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在外麵帶兵算是一把好手,但是就是耙耳朵,可以說在媳婦麵前那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領導自然也是聽說過他的事情,當下搖了搖頭,“即便是這樣,家屬該管還是要管一下的。”
有些家屬愛占點小便宜這無可厚非,但是像劉曉紅這樣隨禮隨一毛錢,就來這裡白吃白喝的,還是少見。
最主要的,聽她兒子話的意思,竟然還是慣犯?
領導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小王眼尖看到劉曉紅不隨禮就往裡麵走,將她攔下來,這一毛錢劉曉紅都不願意出的。
當然,她的身上也就隻帶了一毛錢,那還是打算給她兒子買冰棍的錢。
不過用兩根冰棍換一頓大餐也是值得的。
隻可惜,今天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熊家長和熊孩子被請出去以後,大廳裡麵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鬨。
忽然,劉淑梅驚訝地笑了,“你這個臭小子。”
她高興地抱著平平說道,“這已經是第二次尿到我身上啦。”
一旁的王大娘看了劉淑梅一眼,又盯著她的肚子看了看,笑著沒有說話。
劉曉紅不知道的是,今天鬨了這麼一出時候,她又一次地在基地揚名。
而最近在賓館辦過酒席的人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好像他們當時也見過劉曉紅帶著兒子去參加宴席。
和周昭昭一樣,他們都以為是對方請來的客人。
就連劉湘跟任軍的婚禮,這個劉曉紅都還去吃席了。
“她家那個熊孩子還撞了我一下,”劉湘過來看周昭昭的時候想起來說道。
劉曉紅還生氣得不行,劉湘因為是自己的好日子就沒有跟她計較。
後來等晚上兩個人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任軍才發現劉湘的腰間竟然被撞青了一片,問起來的時候劉湘才知道這個人任軍也不認識。
當時兩個人以為是任莉的朋友,便也沒有多想。
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結婚以後感覺怎麼樣?”周昭昭問道。
劉湘淡淡地一笑,“雖然和沒結婚前想的有些不一樣,但還算可以。”
雖然,任莉經常回來對她和任軍的生活各種的指指點點,但隻要她不回來,家裡還是挺和諧的。
“就是才剛結婚就催著我們趕緊要孩子。”劉湘笑了笑,“不過被任軍給擋回去了。”
這一點,劉湘還是很滿意的。
“那就好。”周昭昭握著她的手說道,“她是大姑姐,沒道理要管弟弟屋子裡的事情,你也彆慣著她的這個毛病。”
“有什麼事情就讓任軍去處理,”她說道,“彆委屈自己。”
劉湘這麼優秀的,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大姑姐委屈自己。
任莉,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