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好。”男人說道。
然後周昭昭就聽到哢嚓一聲,再接著,她就獲得了自由。
而男人手上,竟然拿著一把小剪刀還有……她的頭發。
周昭昭,“……”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她生氣的說道,“為什麼要剪我的頭發。”
她的頭發啊!
就這樣被剪掉了。
周昭昭心裡那個火氣啊,差點就想要跟這個男人乾架。
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不做人事呢?
“抱歉,趕時間。”結果,男人一點歉意都沒有,反而將他剪下來的那一撮頭發塞到周昭昭的手裡。
“讓一下。”他說道。
然後,竟然就這樣揚長而去。
周昭昭,“……”
她怎麼會遇到這種人?
“等等,你站住。”周昭昭喊了一聲。
那人回過頭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她的下文。
周昭昭簡直就要氣炸了,“你把我的頭發剪掉了,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是最簡潔的辦法。”那人說道。
周昭昭,“……”
給氣笑了。
“如果你想要賠償的話,”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後拿出錢包,“抱歉,我趕時間。”
同樣的方式,像剛才塞那些頭發一樣,塞給她手裡幾張鈔票。
二十塊錢。
以現在理發的物價,夠她做一次美發了。
方式很粗暴,也是侮辱性極強的。
“我說你站住。”周昭昭生氣的說道。
在男人不耐煩的轉過頭的時候,周昭昭生氣的將自己杯子裡的綠豆湯全部倒了過去。
然後在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帥氣的將他給她的二十塊錢塞在他的手裡。
同時,從自己的包包裡麵拿出來二十塊錢,“買個襯衫。”
二十塊錢,夠他買個襯衣了。
男人直接僵硬在那裡。
但周昭昭卻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將自己的小坤車扶起來,然後一串車鈴聲之後,她騎著車子揚長而去。
她差那二十塊錢嗎?
真是氣死她了!
“我就沒見過這種長的還可以但是不做人事的人,”等到了店裡,周昭昭生氣的跟王豔萍吐槽,“對了,他竟然還拿著咱們店裡試吃的漢堡。”
“以後這種沒素質的人,不要給他試吃,就隻會占便宜。”
王豔萍,“……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穿著白襯衣,黑褲子?”
“對啊,不過現在應變成綠色了。”周昭昭說道。
又道,“你認識?”
“我才要跟你說,”王豔萍有些弱弱的說道,“咱們的漢堡,他給提了不少的意見,所以才這麼受歡迎。”
“是他?”周昭昭也尷尬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
更讓她尷尬的是,第二天上課的時候。
誰能告訴她,站在講台上的那個男人,是什麼樣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