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這樣,一張嘴能氣死人。
“也就紅了一點點?沒有破相?”周昭昭給氣笑,走了過去對著劉曉紅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劉曉紅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周昭昭。
而她身邊原本還哭鬨的熊孩子也被這一幕給驚得顧不上撒潑打滾了。
這個女人,看著好像不好惹。
“不過就是一巴掌,又沒有破相。”周昭昭冷冷的說道。
將剛才劉曉紅的話全盤還給了她。
“你……”劉曉紅捂著臉憤憤地瞪著周昭昭。
“小王,”周昭昭對著門口禮桌上的人喊道,“把單子拿過來,這個人給隨了多少錢的禮,退給她。”
劉曉紅,“你……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不能?”周昭昭冷冷的說道,“我們認識你嗎?邀請你了嗎?”
周昭昭他們本來也就沒想要大辦,所以請來的人也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
在看到這個女人跟劉淑梅說話的時候,周昭昭以為她男人應該是跟楊維力認識的。
可問了楊維力卻是不認識。
劉曉紅跟劉淑梅是同村沒錯,但是他男人卻不是試驗部的,而是技術團的,跟楊維力也沒有任何的工作交集。
劉曉紅一噎。
說實話,來這裡蹭酒席的事情,她做的不是第一次了。
基地說大不大,說小吧也不小,畢竟這裡可是有好些個單位的,隻是幾個單位之間也存在人員的調動,所以即便有些人不認識,但也有拐著彎認識的人。
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劉曉紅發現了一個契機。那天她帶著兒子在這邊玩,忽然鬨肚子就跑到這裡麵上廁所,再出來的時候走錯了路,被人當成客人請到了餐桌上。
那天,劉曉紅跟兒子美美地大吃了一頓。
再後來,她有啥好日子就帶著兒子在這邊溜達,要是有在這裡擺酒席的,她就去隨禮。
有時候都不用隨禮,遇到人多的跟著一起進去,然後就能蹭一頓大餐。
遇到人家要敬酒的時候,她就裝作尿急要上廁所躲開。
今天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被人抓到。
主要也是她兒子手賤,好好的乾啥去掐人家小娃的臉蛋。
“這人我知道,”小王是周昭昭一起來這邊實習的同學,字寫得好所以被安排在禮桌上麵幫忙,對於劉曉紅這個他可是太有印象了,“這個人隨了一毛錢的禮。”
多少?
一毛錢!!
雖然這個年代大家隨禮都不太多,但也不會有人隨禮隨一毛錢的。
畢竟,現在可不是六十年代,大家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漸地提高。
一毛錢?
給娃娃買兩根冰棍吃嗎?
“劉曉紅,你這是想跟在村裡一樣不給隨禮白吃白喝的嗎?”劉淑梅嘲諷地說道,“果然還是本性不改啊。
劉曉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