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以為我非你不可了?(2 / 2)

長發披散,衣衫半敞,筋骨緊壯,腹部肌肉輪廓清晰緊實,這會子再看到是有些瀟瀟君子模樣。

他擦完頭發抬頭看她,姑娘還如將才那般直愣愣地杵在那。

這夜下雨,屋內有些涼,她剛沐浴完,身上隻穿了單薄的素衣,簡單素雅到顯得她有嬌花照水之靜美,傅詔蹙眉移開目光,“不上榻,是打算今夜就站著睡?”

看她扭捏緊張的樣子,傅詔也猜到她在想什麼,冷嗤道:“你以為我非你不可了?”

說完想了想,方才在湢室裡他想趁機和她歡好,反被打了一巴掌有失顏麵,又加了句,“若不是看在你我有一個孩子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叫你來莊子?”

這般倨傲的人,自不會霸王硬上弓。

猶記得二人第一次,他千方百計設計,讓她心甘情願主動交上自己,事後還逼問她,“是我逼迫的你嗎?”

她隻能吞聲忍氣地說,“不是。”

知道他不會乾什麼,瑾瑤這才上了榻,整個人鑽到衾被裡緊緊挨著牆壁。

傅詔走到榻邊見姑娘避自己如蛇蠍的模樣又是一陣煩躁,胡亂吹了燈鑽了被子裡,較勁似的背對著她。

瑾瑤盯著他寬闊的後背半晌,困頓的兩眼皮打架,將要睡去忽聽他沉沉地說,“我雖借給你了人,但你不要亂來。”

瑾瑤腦袋漸漸清明了些許,相府內部複雜,母親病得蹊蹺,府裡的人她信不過,這才問傅詔要了人。

聽及此,她不知他是擔心傷害到蘇青鶯,還是耽誤了他的大計,沉默良久才說,“你既把人給了我,想怎麼做就是我的事了。”

前方身形轉了過來,黑暗裡那一雙眸子銳利寒涼,他盯著她片刻一歎,“相府早就不是你印象中的相府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要人嘛。”

傅詔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頓了頓他又說,“我和蘇青鶯的婚事照舊,那日是因你母親在場,不想讓伯母操心才那樣說。”

“姑娘家的,隨意悔婚對名節不好,所以我和你的婚事,你自己回去跟你母親說不想同我成親。”

末了他又叮囑了句,“我和她的婚事,你最好不要橫加乾涉。”

瑾瑤怔忪,原來愛也是分三六九等。

傅詔心裡有她,這點她十分清楚,若非如此他不會縱容她鬨了一天,更不會借給她人,甚是連打他都可容忍。

但任何時候遇到蘇青鶯,似乎就沒有她的位置了。

他是那年為了她的“死”責罰了蘇青鶯,可也沒有退婚,更沒有將她“謀害”的事情鬨得滿城風雨,反為她隱瞞。

見身側的姑娘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黯淡,他又想挽回什麼,“青鶯其實和你一樣,是個可憐人,相府如何和她無關,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你彆碰她。”

頓時瑾瑤像是被點燃的火油,霍得坐起來,速度之快把傅詔嚇了也坐了起來。

她一千金小姐都算得上可憐人,那她這種流落在外受虐打多年的人算什麼?

黑暗裡,微弱月光下二人四目相對。

瑾瑤咬牙切齒瞪著他半晌,掀開被子,長腿一邁跨過他隨手拿過衣衫就往外去。

“又要做什麼!”傅詔來不及穿靴,光著腳下的急急拉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她回頭瞪了他一眼,指尖用了力,尖銳的指甲鉚足了勁一根一根掰開,把他指節修長的手都劃出了一道一道的抓痕。

傅詔覺得她現在愈發不可理喻了,他已經忍了她整整一天,實在忍無可忍。

見她還不怕死地往外去,他三兩步上前,長臂一撈俯身將她抗在肩上往榻邊去。

瑾瑤倒垂著頭,被晃得頭暈,這個角度她隻能奮力拍打著他的後背。

“啪”,一隻手拍在她臀瓣上。

“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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