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沛則是眉頭緊皺,沉默半晌道:“所有床弩集中一點。瞄準正北,斜三步,正前三百步!”
“放!”
在高沛一聲令下,百枚弩槍脫弦而出,飛向十幾名陷陣營將士所在。
“不好!”
麵對如此密集的弩槍,陷陣營的將士紛紛趴了下去。
弩槍擊空落在了陷陣營周圍的地上。
可惜還是有四人陷陣營將士被弩槍貫穿。
高順眉頭緊鎖,陷陣營將士都是主公的寶貝疙瘩,陣亡一個如同損失萬金。”
“都給老子注意點,主公私庫可沒有那麼多撫恤金!”高順大聲喝道。
“喏!”眾將齊聲喝道。
高順滿意地點了點頭。
“繼續!“
楊懷咬牙切齒,高沛又讓手下的弓箭手瞄準了陷陣營的將士,準備再射殺一些人。
不過,陷陣營的將士已經警覺,很快就躲了過去。
“砰砰!”
不過在床弩之下,陷陣營的將士還是有所損失。
但也成功吸引了白水關守軍的注意。
徐晃與自己麾下舉著圓盾輕裝上陣斧頭營趁機摸進了白水關下。
白水關守軍沒有絲毫防備,隻顧盯著陷陣營的將士。
“行動!”
隻見一千斧頭營將士左手架盾,右手拔出後腰四把短斧的其中之一。
“扔!”
隨著徐晃一聲令下,一千柄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朝著白水關的守軍飛去。
一千柄斧頭宛如天女散花,將白水關守軍籠罩。
楊懷、高沛臉色大變,急忙躲避。
“啊~”
“噗嗤!”
瞬間,白水關內外血肉橫飛。
“啊......”
慘叫聲、怒罵聲連綿不絕,不斷傳來。
這斧頭就算沒有劈到人,慣性、重力與將士們施發的力,砸在白水關守軍的身上依舊是極痛苦的事情。
尤其是斧頭營的將士,這斧頭可比普通兵器重了許多倍,而且各個玩的爐火純青。
“哪來的斧頭?”
高沛被一柄斧頭砸在自己頭盔上,整個人暈乎乎的。
“高沛小心!“
楊懷驚呼一聲。
高沛醒悟過來,眼看一柄飛斧飛向自己,急忙往旁邊滾了一圈。
“啪!”
高沛躲開了飛斧,可他後麵一名士兵倒黴了,直接被斧頭劈中正臉。
瞬間鮮血噴灑。
高沛瞳孔一縮,剛才要不是自己躲得及時,怕也是被劈死了吧。
“該死!”
楊懷憤怒不已。
原本是想用床弩壓製住陷陣營將士的活動範圍,從而減少損失,卻忽略了這麼一支詭異的兵馬。
誰戰場上帶短斧啊!
一群砍柴的樵夫啊!
不過,楊懷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他命令道:“弓箭手,放箭!”
可是斧頭的進攻太過突然,他們有沒有攜帶攻城器械,所以更讓他們沒有注意這一點。
現在想讓弓箭手射殺他們已經晚了。
又是一輪斧頭雨飛來,將白水關守軍打得更懵了,他們的箭矢全部都飛走了。
“混賬東西!”
楊懷破口大罵。
“啊~”
這斧頭雨的突然出現,真的沒有留給白水關守軍太多反應的時間,慘叫聲再次響起。
楊懷看著不斷有士兵慘叫在一群“樵夫”的手上,雙目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