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壽春。
“怎麼樣,袁公可在府?”
“張使君,不好意思,我家主公狩獵還未回來,還望在等數日。”
聽到又是同樣的話,張邈徹底的失望了,搖頭離開。
望著張邈離開的背影,袁術的幕僚問道:“主公,為何不見張邈?”
袁術微微一笑:“一個失去作用的喪家之犬,幫之無用。”
“可是也不能要看曹操做大?”
“嗬嗬……讓曹操做大,頭疼的可不止我一個,還有袁紹。”
“曹操就是袁紹圈養的大虎,養虎為患,終究有一天會反噬的,所以,不用擔心。”
袁術繼續道:“待他們反目成仇之時,便是我坐收漁翁之利之時。”
“主公英明!”幕僚馬屁道。
“對了,孫策那小子如何?”
“勢如破竹,江東許多地方都成了他的地盤。”
“很好,這下他可是把江東世族得罪了個遍,咱們給他加把活,順便收一些利息回來。”
“主公請吩咐。”
隨後袁術在幕僚耳旁低語了幾聲。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望著幕僚離開,袁術大笑起來:“膽敢與我爭獵物,伯符,你還是太嫩了。”
......
返回驛館的張邈,沒有理會麾下的詢問,直接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中。
他很後悔,雖然曹操很忌憚他手中的兵權,可曹操對他還是禮敬三分。
隻要不與曹操交惡,就算自己有事,但張氏一族還是能幸存下來。
如今呂布那個廢物兵敗東逃,曹操所有矛頭都對準了他兄弟二人,甚至連他的族人也難逃其咎。
“唉!”
張邈歎了口氣,天底下沒有後悔藥。
“陳公台,你害慘了我啊!”
張邈痛苦不已。
與此同時,一名信使匆匆趕來驛館。
“站住。”
“我有一份信件必須給使君。”
護衛長眉頭一皺,問道:“哪裡的?”
“籠城。”
“交給我,你可以走了!”
“是。”
信使沒有猶豫,直接交給了張邈的護衛長。
護衛長接過信件後,心中非常猶豫。
一旁的護衛見老大愁眉苦臉,於是問道:“老大,怎麼了,這信有問題?”
護衛長搖了搖頭:“主公已經在壽春待了整整三天了,若是那袁術願意借兵,早就會見主公了,何必一直吊著。”
“而且以籠城的守備,堅持不了那麼久,恐怕現在已經淪陷了。”
“什麼,淪陷了?”
眾人不敢相信,他們的家人可都在裡麵,如果落在曹操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是護衛長猶豫的原因。
“老大,要不咱們拆開看看,先一步知道籠城的情況。”
自己麾下的話,正與護衛長的小心思不謀而合。
兩人拆開信封,仔細地閱讀起來。
“什麼?真的被攻占了?”
“老大,現在怎麼辦?”
護衛長也不知道怎麼辦。
“老大,我們的家人可都在籠城啊,如果讓曹操知道我們還在為張邈效力,他們一定會被殺掉的。”
“對啊,老大,你是知道,我前段時間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個男娃娃。”
護衛長沉默了。
良久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投靠曹操吧。”
“投曹操?咱們這樣過去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