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看不下去,走過去,坐在了夏晚榆的另一邊,打算加入二人。
“晚榆,我剛在南市場,買了你愛吃的炸雞。”他開口道。
薑易揚正在跟她說黃瓜籽粉怎麼吃效果更好的時候,景逸程的話插了進來,打斷了他的話。
夏晚榆下意識的看他一眼,“嗯,知道了。”
景逸程順著薑易揚的話題說:“要我說,晚榆腳踝扭傷,還是跟缺鈣又關,我今天拿來幾瓶進口的鈣片,等下你記得吃啊。”
薑易揚對他說:“景總,晚榆現在需要的是骨頭趕快的愈合,我拿來的黃瓜籽粉就有這種效果。我覺得,你的鈣片,可以在好了以後,在補充一下,是可以的。”
“怎麼,我的鈣片就不如你的黃瓜籽粉唄?你彆在那裝大尾巴狼了可以嗎?”景逸程被反駁,怒極反笑的說。
薑易揚看到夏晚榆的臉上細微的不悅的表情,他識趣的說:“不敢裝,景總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抬杠的意思。”
他說完,又對晚榆說:“那就聽景總的吧,一會兒把鈣片也吃上。”
夏晚榆敷衍的“嗯”了一聲,滿是煩躁。
她被夾在中間,兩邊的人隔著她,唇槍舌劍,兩邊的話竄進她耳朵裡,她感覺像兩個爭寵的小狗在叫個不停。
景逸程看夏晚榆對薑易揚言聽計從,更是打心眼裡不爽,可他又不能說什麼,吃鈣片不也是吃他拿來的。
薑易揚看到景逸程吃癟的臉,毫不隱瞞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來。
夏晚榆不想再遭這罪,對身旁的兩人說:“你們倆彆在我身邊坐著,去廚房幫李姐去吧。”
兩人聞言,誰都沒動,看著彼此,大有敵不動,我不動的意思。
夏晚榆知道兩人的小心思,煩躁的“嘖”了一聲,沒好氣的問:“你倆多大了?能不能彆這麼幼稚?痛快給我起開!”
被她這麼一吼,兩人不再對峙,驚慌起身去了廚房。
李姐看到兩人進來,也不客氣,給分配了任務,一個看著粥,一個拌小菜。
李姐忙活著手裡的活兒,對兩人說:“不是我說,你們倆啊,要再繼續這樣下去,很快也彆想再進這個門了。”
景逸程和薑易揚盯著自己眼前的一畝三分地,誰都沒說話,算是默認李姐的話了。
“你說你們倆這是來探望病人的嗎?一來就掐架,就爭個高低,彆說晚榆了,我看了都覺得太過分了。”李姐又繼續說,“感情的事,不是爭來的,想要與眾不同,得有自己的本事。”
自己的本事?
景逸程站在爐具前,手裡拿著飯勺攪和著砂鍋裡的粥,不禁回頭看向薑易揚。恰巧,薑易揚也朝他看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都彆著勁。
李姐把炸雞撕吧好,摘下手套,問兩人:“你們的都好了沒?”
“好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回了一句。
“你倆擺桌吧,我去叫晚榆。”李姐邊說著,邊端著雞肉朝餐廳走。
夏晚榆見李姐過來,似是鬆了一口氣,“早上起來就要被鬨死了。”
李姐走到身後推她,笑著低聲說:“我剛才批評了他們倆幾句,還行,沒有反駁的。”
夏晚榆回頭看李姐,苦笑了一下,“這種日子,我可不想天天過。”
“不能,他們倆也不是小孩子。”李姐很是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