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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三宗弟子切磋的事情就這樣敲定了。
“什麼,讓我們去參加你們籌辦的三宗弟子大比?”楚旭目瞪口呆地看著前來告知的阮碧空。
“不是你們,是你。江前輩身為大前輩,這種弟子間小打小鬨的比試我們怎好驚擾他。”阮碧空笑眯眯解釋。
“慕玨可會參加?”江雲寒站在樓上居高臨下發問。
“我們大師兄日理萬機,自然不會參加這種比試。”阮碧空表麵恭敬地回答著江雲寒的問題。
實際上,慕玨已經決定親自主持這場三宗弟子的比試,畢竟,合歡宗的少主在場,總不能失了禮數。
不過阮碧空巴不得江雲寒和慕玨少碰麵,自然不會說實話。
“嗯。”
江雲寒聞言轉身回了屋,似乎對此事完全不感興趣。
倒是楚旭並不想參加這所謂的比試,環著手一臉倨傲道,“我沒時間。”
他可不想過多接觸太上劍宗的弟子。
這段時間,他對於太上劍宗的弟子可謂是避如蛇蠍,生怕自己被這些妖子妖女蠱惑了去。
以防萬一,他還隨身攜帶了清心符和佛門念珠,隻要出門打探消息就揣上,時不時搓搓念珠,心也安穩一些。
“楚道友莫不是怕了?放心,我會好好關照你的,就派最弱的築基期弟子和你比試,怎麼樣?”阮碧空笑意盈盈道。
楚旭冷下臉色,姓阮的這話分彆是看不起自己。
不知道想到什麼,楚旭轉了轉眼珠,隨即答應下來,“好哇,我去比試。不過就不必勞煩阮道友關照了,我可是宗門裡最強的築基期弟子,隻管讓你們弟子放馬過來。”
“楚道友如此有鬥誌,我就放心了。”
見自己的激將法奏效,阮碧空拍拍楚旭的肩膀,隨即揚長而去。
楚旭看著阮碧空離開,接著像是沾到什麼臟東西一般,狠狠抖了抖自己的肩膀。
他左右環顧了一圈,見四下無人,師叔也在樓上打坐,才偷偷摸摸從胸前摸出一枚銅鏡,低吟咒語,銅鏡發出湛湛光芒。
“徒兒。”玉霄掌門那張嚴肅又威嚴的中年道人麵孔出現在銅鏡上。
“師尊安好。”楚旭恭敬道。
“這一個月你師叔如何?可有再念著那太上劍宗的妖子?”玉霄掌門一上來就問起江雲寒的動向。
“師尊放心,這一個月我一直都盯著師叔呢,師叔無論白日還是夜晚,都在住所打坐,偶爾會去竹林練劍,不曾再見過那個慕首席。”楚旭將江雲寒這一個月的近況彙報。
“你師叔性格偏執,一向認準了一件事便不回頭,希望這次能看清那妖子的真麵目,早日回歸正途吧。”玉霄掌門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時運不濟。
玉霄劍宗幾乎每一任領袖弟子幾乎都會被太上劍宗的弟子勾搭去,最後走火入魔,劍心破碎不知凡幾。
所以,在江雲寒入宗後,他們便一直讓其在宗門內修煉,下山去曆練的時候也將人安排得遠遠的,避免讓他接觸到太上劍宗的妖子妖女。
奈何左防右防,依舊沒防住。
誰能想到,江雲寒在凡間度個劫,都能遇到太上劍宗的弟子呢?
“冤孽啊冤孽!”玉霄掌門十分鬱悶,莫非天道真的和他玉霄劍宗不對付,硬是要安排個太上劍宗克他們玉霄劍宗嗎?
“師尊你放心,我保證決定會看好師叔,不讓太上劍宗的弟子再有可趁之機,破壞師叔道心!而且我見師叔這些時日,心無旁騖修煉,想必是慢慢放下那妖子了。”楚旭拍拍胸脯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