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的青年人此時也是笑道:“萬事俱備,我們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收手了!”
“真要有什麼變故,大不了我就回血神山,躲個百十年再出來便是了。”
“那大周天獄司還真敢去血神山抓我不成?”
那豐腴婦人聞言卻是咯咯一笑。
眉眼之間,媚態橫生。
“咯咯。”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隻要你們的事情不影響到我這逍遙閣,且由著你們去折騰好了。”
“反正,我合歡天宗對這什麼血魔真意,一點興趣也沒有。”
笑著笑著,那美豔婦人的眸色突然轉冷。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你們的事情牽連到了我這逍遙閣,我是奈何不得兩位,但屆時,我合歡天宗自有人要來找兩位討要說法了!”
聽到美豔婦人搬出了合歡天宗的名頭,血袍青年和紫袍壯漢目中都閃過一絲忌憚。
同為十大魔門,合歡天宗雖然名聲不顯,但無論是大周朝廷還是魔道各宗,卻都與之牽連頗深。
即便他倆身份也頗為不凡,但自然也不想平白招惹了合歡天宗那群鶯鶯燕燕。
“嗬嗬!”
“你隻管放心好了!”
血袍青年人看著那美婦,即便對合歡天宗頗為忌憚,但麵對這熟透了的婦人,眼底此間也難免多了一絲欲火。
言語之間,更是展露出了絕對的自信:
“這件事情我早已安排得萬無一失,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事成之後,給他們去查,也絕計查不出任何結果!”
“月姐姐就更不用擔心連累到你這逍遙閣了!”
美豔婦人掩嘴盈盈一笑,輕點了血袍青年額頭一下,嬌聲道:“還是你小子會說話。”
話落,她便扭動著自己那勾人的水蛇腰,蓮步款款的離去。
眼看著那美豔婦人離去的背影,血色長袍的青年人不由得舔了舔自己那猩紅色的妖異嘴唇。
“這合歡天宗的床上功夫確實了得,難怪能討到宗內那些老家夥的歡心!”
“若有機會,本聖子定要多來幾次!”
他眸子之中的熾熱不減,倒是有些意猶未儘的樣子。
“咯咯,既然如此,那姐姐等你哦!”
“隻要付得起價錢,便是姐姐我都能委身於你呢。”
那婦人的身影已然不見,但她那勾人的笑聲,卻從下方的樓梯處隨風傳了出來,顯然是聽見了。
隻有那真魔教的紫袍壯漢微微皺眉。
“色是刮骨鋼刀,女人是紅粉骷髏,莫要貪戀!”
“這一次計劃的收網環節,可是需要聖子你親自出手的,切莫為了丁點肉欲,壞了我兩教的大事!”
說到這裡,紫袍中年人冷笑一聲,陰惻惻地道:“你應該清楚,若是我們壞了上麵的事情,到時候問罪起來,我們兩個會是什麼下場!”
“隻怕,即便你是血神聖宗的聖子,怕也是擔待不起吧?”
“哼哼!”
血色長袍的青年嗤笑一聲,對於紫袍男人的提醒,他根本不以為意。
他的目光斜視紫袍男人,眸子之中帶著淡淡的輕蔑。
“你們真魔教果真都是一些畏首畏尾的鼠輩!”
“難怪那大周朝廷不把你們放在眼裡!”
“這般膽怯,如何能成大事?”
紫袍男人明顯有些不悅,卻也隻是冷哼一聲,道:“這不叫膽怯,這叫謹慎!”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我勸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那血神聖子輕蔑一笑,拂袖而去,隻留下一道冰冷的聲音,在樓頂的夜風之中回蕩。
“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你隻管看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