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陰冷的麵容之上，此刻卻是顯得有些驚疑不定。
在他的前麵，血袍男子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
“長生境後期！”
“不，這是不滅境的氣息！”
一言既出，連祝方生自己都是嚇了一跳。
與那些實力平平的法相境野修不同，祝方生和林淩峰作為十大魔門的一代大教掌尊，自然是見過宗門背後的那位頂尖的強者。
旁人窮其一生也難以見到一次的不滅境強者，卻是他們偶爾就會需要見一麵的存在。
因此，對於不滅境強者的氣息，他們也是極為的熟悉。
林淩峰眸光閃爍，依舊是有些驚疑不定地道：“你確定，那是不滅境的氣息？”
“哼。”
祝方生冷笑一聲，“到底是不是，你自己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林淩峰笑了笑，並沒有因為祝方生話中帶刺便是著惱。
相反，他嗬嗬一笑，便是道：“看樣子，此人是剛剛突破的，真是個好運的家夥。”
“如此一來，便是無需去走那危險至極的飛升路了。”
“隻是，此人的氣息，著實有些陌生啊？”
“我怎麼不記得，這九州大陸之上的長生境後期的強者中，何時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
身為真魔教的教主，林淩峰自詡對九州大陸之上的巔峰強者十分了解。
刨除掉那些隱世潛修的強者之外，明麵上九成九的長生境強者，他都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然而，此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讓他有些疑惑。
祝方生似是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臉色有些陰沉地看向了林淩峰。
“陌生嗎？”
“我倒是覺得，這等氣息，頗有些熟悉呢！”
林淩峰略有些訝異，“那你說說，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祝方生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略帶譏諷地道：“林淩峰，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前些日子，你我的分身，可都是死在那人手上，怎麼，你這麼快就忘了？”
林淩峰臉色一變。
“你是說，突破到不滅境的，是那個家夥？”
“這怎麼可能？”
“那一日，他仗著聖兵在手，才擊殺了你我二人的身外化身。”
“依我看，他的實力和境界，最多也就和你我二人相當罷了，尚且不到長生境！”
“這才過去了多久？”
林淩峰的眉頭此時已經是擰做了一團。
“就算那家夥的天資堪比昔日的大周天帝，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到不滅境吧？”
“按理確實不太可能。”
這一次，祝方生倒是沒有反駁。
“可方才那股氣息，和那人確實極為相似。”
“莫非突破不滅境的那人，是他的師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