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鐘長生笑了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望。
“嗬嗬,當然!”
當下,那趙玄素已經走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去勸說白衣姑娘,而是直接看向了鐘長生。
“小子。”
“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自己去闖‘少陽七考’,憑借真本事拜入學宮之內。”
“你現在利用翎兒小姐的身份和關係,拜入學宮之內,算什麼本事?”
鐘長生聞言,一雙劍眉微微皺起。
原本,他並不想理會這個趙玄素。
然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越是不理他,對方就越是得寸進尺。
一時之間,心中就微微有些不喜。
當下,他淡然一笑,徐徐開口。
“嗬嗬。”
“這位趙將軍。”
“你說我沒本事,那你這般處心積慮想要將我從這位玉翎道友身邊趕走,又是出於何種目的?”
“莫不是,你已將玉翎道友視作了自己的禁臠?”
“其他的男人但凡接近,你就要上來打壓一番?”
鐘長生此言一出,那趙玄素的臉色頓時有些漲紅。
此人表麵看起來似乎是個言辭甚少的榆木疙瘩,但實際上,他心思深沉,目的明確,分明就是在打玉翎的主意。
鐘長生原本懶得揭穿他,畢竟,這件事情和自己著實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這個家夥三番五次的找自己的麻煩,鐘長生已經不想再容忍他了。
區區一個趙家,得罪便得罪了,他還真就一點都不怕。
“臭小子!”
“你少胡說八道。”
趙玄素憤怒地咆哮:“我趙玄素從來不敢把小姐視作自己的禁臠,還請小姐明察!”
玉翎饒有興致地看了鐘長生一眼,水眸深處當即又泛起了一絲笑意。
自小相識,趙玄素對自己的那點心思,她又豈能不知?
事實上,這些年,趙家已經代替趙玄素到城主府求親無數次,隻是,每一次都被城主以不乾涉子女的婚事為由,搪塞了過去。
隻是,見鐘長生輕飄飄一句話就把趙玄素頂得麵紅耳赤,她也不得不在心中暗自感歎這個人的膽子之大,觀察力之敏銳。
“小芷,你敢誣陷我?”
“有種的,就與我在這裡打一場!”
趙玄素道:“你若能勝了我,我便幫你拜師少陽學宮,若是我勝了你,你就永遠地離開小姐,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
“嗬嗬!”
既然對方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自己,鐘長生也就不再給麵子。
當下,他便冷冷地道:“怎麼?在閣下眼裡,就連玉翎道友,也是你可以擺在賭桌上的籌碼嗎?”
“你!”
“混蛋!”
此言一出,更是氣得那趙玄素有些無話可說。
憋悶,極度的憋悶。
原本,他想要通過施壓,引得鐘長生低頭服軟。
殊不知,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子,隻是三言兩語,便使得情況倒轉,問題來到了他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