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2007。”
我:“我2006年的,叫哥。”
胡文:“滾!不過我見,以本事相論。我見你有人中龍鳳之姿,就允許你做我的賢弟,如何?”
我:“滾!”
胡文:“聽說馬上要軍訓了,訓幾天?”
我:“一星期左右,具體的聽過會兒班主任過會說。”
胡文:“軍訓那麼久,不會把我曬黑了吧?”
我:“你白了也不好看!”
胡文:“哼!”
之後老師就上來了,向我們介紹他是我們班主任。教語文的,姓譚,名字叫譚一聞。又開始介紹學校和軍訓的事宜,之後又不忘吹一下學校的牛逼,包括她自己的牛逼。她牛逼吹完後,就開始報人名認識認識全班。之後又開始問全班有沒有人,有什麼愛好,特長。
這是在下麵有一個梳著中分頭的男人說自己愛好:“唱、跳、RAP、籃球。”
那一天之後又發生一些事,那天放學後。胡文送了我一株四葉草。說是在學校草地上挖的,挖的比較多,就隨手送我一個。
後來我把那株四葉草夾在了心理書中,直到現在,它依然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的那本心理書中。給我帶來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幸運。當然,除了心理上。
學校附近有一座山,我們通常管它叫做後山。也許很多地方學校附近的小山或者丘陵,都會叫做後山吧!在2022年5月份,一次周六,他把我叫了上去後山。說是看看初一在後山栽的幾棵樹,看看長的如何?順便聊一聊,其實我很奇怪!聊在哪裡不可以聊呢?但胡文卻說:“後山風水好,有王氣!一看就是一個聊你我兄弟最高機密的好地方。”他平時比誰都更像一個唯物主義戰士,為何在這如此看重風水呢?不管了,不想這些……
我與他走在後山的路上,後山並不高,海拔僅僅隻有幾百米。但對於處在東部大平原的臨濱市來說,算是海拔高的了。
我與胡文一起聊著天,一邊走著。
我:“你知道上海平均一月工資一萬多嗎?”
胡文:“他咋不說他爸跟他媽平均一人下麵一個□□呢?”
胡文接著又說:“華無疾,我忽然想起一事。”
我:“說!”
胡文:“初二的時候,班裡玩遊戲。你玩的時候,玩輸了就耍無賴。掩耳盜鈴!把頭伸進桌洞,那是我們全班都在看著你,一邊吵著。反正是鬨著玩的,但後來你頭伸進裡麵也拔不出來了。把全班笑個半死,但後來好在頭還是拔出來了。當時班主任就說,好了,這就算你表演節目過了。”
我:“操!”
我:“你覺得我們班誰最好看?”
胡文:“我覺得班主任。”
我:“一樣!”
2022年5月份,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