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這個消息後,想起了十多年前那個約定——穿女裝參加葬禮。
我穿了一身JK水手服,胡文穿了一身紅色的連衣裙坐飛機去了吳一秀老家最近的城市機場,隨後又開車來到那個鄉村。
車開出了機場,沿著高速公路向東疾馳,來到了一個鄉村附近的地方便下了車。
胡文指了指前方幾百米處一個不遠的村子,那就是吳一秀的老家。
我和胡文懷著複雜的心情走了過去……
金色的麥田一望無際,附近有幾台農用機械停在那麥田的附近。在麥田的中間,有許多明顯的小道穿插在其中。我和胡文沿著這些道路,走了過去。
我和胡文走到了葬禮吃席的地方那裡,我看見吳一秀他媽一個人坐在一個台階上,跟旁邊的鄉親們說著話。
我和胡文走了過去,走到了他媽那。
吳一秀他媽:“你們是小華跟小胡吧?我記得之前見過你們,是我兒子的朋友。”
我:“是,姨。”
他媽:“你不這造型挺獨特呀。”
之後胡文把為什麼這麼穿衣服的原因告訴了她。
她忽然低頭,沉默不語,眼眶中有些濕潤的說:“好吧,去那邊隨個禮,開席吧。心裡也不要太不好受了。”
我們隨了禮,開席了。在場的人都很熱鬨,似乎完全把死亡的憂傷忘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