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胡說,你臉都紅了。”
我:“性……”
老楊:“是的,超級性派對。”
我:“上萬人幾萬人,光著身子聚在一塊,開淫趴!不是,政府,警察不管管嗎?”
老楊:“管什麼?他們這是合法行為,管的話犯罪的是政府,是警察。”
我:“不是,我們這裡都瘋成這樣了嗎?”
老楊:“說了,見怪不怪。我們兩個古人理解不了很正常。彆的國家開的更大哦,這個頂多兩三萬人。就隔壁美國還是日本來著就有一個,將近二十萬人了。”
我閉上眼睛,背靠攤在座椅上。心裡震驚的情緒久久無法平靜……
在腦中一遍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突然來了一陣響亮的聲音:“起來了!”
像一道閃電在黑夜中劃過那樣,一個聲音就把我叫了起來。
我:“到地方了嗎?”
“沒有!”
我:“那你把我叫起來乾什麼?”
老楊在我麵前,在飛機可以活動的走廊空間裡。來回踏步,還叼著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快了。”
我:“好吧。”
老楊:“你覺得混吃等死有意思嗎?”
我:“那得是沒錢的混吃等死,還是有錢的混吃等死了。”
老楊:“有錢的呢。”
我:“爽!”
老楊:“沒錢的呢。”
我:“那就是真的活著是在等死了。”
老楊:“可很多人都是這樣活著的不是嗎?隻有半條命,靠著半條命活著。”
我:“這還真倒是個活法。”
我將麵前的橙汁拿起來慢慢的喝了起來,一邊開始感覺到有點餓點餐,“隆□□腳飯。”就這個了。
老楊忽然走到我們麵前,將雙手撐在撐在我的兩邊。
“我感覺你現在就在靠半條命活著,遠遠算不上是一條命。”
我:“你有病吧?”
老楊:“我沒病,你也沒病。如果非要說有一個人是病的話。我感覺這個人是你。”
我沉默了。
老楊隨後把雙手從我兩邊拿開,也不來回走動了。而是靜靜的坐在了他的座位上。
“不管怎麼樣,見怪不怪。我有預感,你是身上有大事的人,一定需要見怪不怪這四個字。”
我沒有說話,但在心裡已經徹底被折服了。
我:“你也是在混吃等死嗎?”
老楊:“是的,但是有錢的混子等死嗎。就一個字——爽!”
我:“我知道,你有將近200年不考慮通貨膨脹的存款利息的錢,還有你之前在公安做官的退休金。不缺錢花,但即使沒有這些。在這個時代什麼也不乾,也可以靠領補助金過的很好。”
老楊說:“你說的對,這個時代像我們之前那種沒錢的混吃等死。僅僅隻靠半條命活著,活著就是等死那種情況已經遠去了……”
老楊看著窗外電閃雷鳴的烏雲,頭背對著我。
空氣中再一次沉默了,我開始無聊的扣著指甲玩。
老楊忽然說:“有一個事情你能答應我一下嗎?華老弟?”
我:“說,彆那麼客氣。”
老楊:“就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