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到操場的時候,孟承已經意氣風發地站在那裡了,完全沒有中午病病殃殃的樣子,看樣子在醫療室精神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他旁邊是一架毫不顯眼的黑色機甲,應該學校訓練用的統一機甲,供那些沒有自己機甲的同學訓練用。
畢竟一架精密的機甲價值不菲,有機甲的人其實還是算少數,還有部分人自己的機甲還比不上學校的基礎機甲。
看這架勢估計小藍短時間內是恢複不了了,孟承也隻能遺憾告彆自己的親密戰友而選擇這個黑色機甲,但是灰撲撲的機甲完全沒有影響到閃亮的他。
看到這樣火力全開的孟承,之前大膽開麥的同學已經像個小雞仔一樣站在旁邊戰戰兢兢了。
氣勢就像能量流動,始終是在此消彼長,安挽靈搖頭感歎道。
她很想直接上去搖晃那幾個同學地腦袋衝他們說:“拿出你們中午的態度來啊同學,未戰先慫輸一半,一個戰損版的孟承和完全版的孟承對你們的影響就這麼大嗎?”
然而也隻是想想而已了,或許對他們而言,確實差彆很大。
操場上的方陣已經都排好了,有些已經在訓練中了,這次教官們倒是沒準他們圍觀,自己也沒準備看,畢竟他們對孟承的實力還是很了解的。
對於他們而言,接下來的比賽並沒有什麼看點。
隻有指揮a班的同學仍然圍在圍欄旁邊,一邊接收著附近同學們羨慕的目光一邊享受著vip級觀賽位。
後十名跑完的同學看得尤為認真,畢竟他們遲早也會和這些同學要在這個台子上打一架。
孟承站在台上,看著在台下猶猶豫豫地沒上來的八個人,雙手環抱在胸前開玩笑地問道:“怎麼,等著我點名?上來兩個唄?實在選不出來你們八個一起上也行。”
聽到這話的同學們仿佛三觀都在被重塑:“孟承……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啊!和我在星網上看的也不一樣啊!我對孟承的男神濾鏡碎一地了,他原來是這樣一個賤賤的人嗎。”
也有人更喜歡這樣帶一點唯我獨尊的痞氣的孟承,在旁邊一邊反駁一邊花癡地微笑:“我和你相反,我更喜歡他了。”
雖然聽了他的話,八位同學很心動,他們真的也想過一起上得了。
最終感性還是被理性打敗,盯著周圍同學的目光,八名同學也真不好意思一起上去,沒人的話他們倒是不介意群毆。
在可疑的沉默中,最終還是阮含雁和另一名男生一起站了上去:“不必了教官,說好2v1,就按這個形式來吧,我們也想看看我們和安同學、餘同學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拿我當測量石呢?也行,不過建議彆把結果往心裡去。”孟承聽了她的話好心提醒一句之後直接轉身進了機甲。
另外兩人也進了機甲,阮含雁的是自帶的機甲,是一架漂亮的銀色機甲,她的搭檔沒有自己的機甲,就用了學校的基礎機甲。
這場比賽結束得很快。
基於她和她的搭檔欠缺默契以及她的搭檔還不適應基礎機甲,最主要是兩人個人實力不足尤其是臨場戰鬥經驗不足等原因,三分鐘內她的搭檔就被孟承廢了兩條胳膊,打中了機甲能源裝置,順便掃到了台下。
像掃垃圾一樣輕易,被濺起的灰塵糊了一臉的同學聲都不敢做。
而阮含雁倒是多堅持了兩分鐘,你來我往的和孟承倒還過了幾招,不過之前是孟承躲著安挽靈和餘無青不讓他們近身,現在情勢倒轉是阮含雁躲著孟承不讓他近身。
畢竟一旦被孟承貼身她的機甲就高低得缺點東西,損耗太大了,她或許是以前從沒遇到這種情況,麵對這種程度的近身攻擊反應開始變慢。
而且孟承的炮火配合精神力的攻擊太猛了,她的走位被封得七七八八,於是機甲零件也在不斷地掉。
在最後機甲能源快耗儘的時候,機甲的一個手臂已經被孟承拆卸下來了,看的圍觀的同學都心疼死了,漂亮的銀色機甲成了獨臂殘疾且坑坑窪窪到處掉漆的機甲。
十分鐘不到,孟承在沒受什麼傷的情況下結束了這場比賽,震驚了在看比賽的大多數人。
他們想過孟承會很強,畢竟他是軍部青年指揮領軍人物之一,但是經過了中午他和安挽靈、餘無青的比賽之後,仿佛又從神壇下掉下來了一點,在他們眼裡他也是一個被自己同學打敗過的人。
畢竟他們和餘無青、安挽靈是同學,難免會代入同學視角,覺得他也並非是不可戰勝的,畢竟2打1也是對他而然不算公平的,他們未必沒有機會。
沒想到人數在他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在幾乎無傷就是精神力損耗了一些的情況下幾分鐘就結束了戰鬥。
這可以說是純純指導賽了,說是表演賽都沒資格,畢竟表演賽雙方還得虛與委蛇一會強行製作戲劇衝突供台下觀眾觀看。
其實想想也是,一個青壯年打一個小學生還是打三個四個小學生真的差彆很大嗎,對他而言並不是人數的區彆。
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