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每個人都是完好無損地進去,又灰頭土臉半死不活地出來。
日常有幾十上百架擔架在考場外麵等著抬人。
除了各種課程,在接觸的老師中,給安挽靈印象最深的還是於越琳。
安挽靈曾經親眼見證了前一秒還一臉溫柔地對人說笑的於越琳於老師下一秒就變身麻辣教師,演示的時候能一腳把人踢五米遠。
後來上她的課大家都戰戰兢兢深怕和她對視。
……
什麼帝國第一軍校前三名受歡迎的老師,這是學長學姐們口口相傳的詐騙吧,最關鍵的是她自己居然也好意思拿出來虛假宣傳!
當然她這話要是當著於越琳的麵講出來,於老師也是有話講的,她這個最受歡迎老師前三可是實名製的一軍在校學生賬號一個個投票投出來的數據,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查。
至於新生的各位學長學姐是出於什麼心理投票的,就不必深究了。
日子就這樣在學習和訓練的汗水中一天一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快要新一屆帝國軍校聯賽的時候。
這天李紅綢進來的時候沒有像往常一樣開始授課,而是給大家講起了帝國軍校聯賽選拔的事情。
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李紅綢掃視了下麵坐著的同學一眼:“帝國軍校聯賽,想必大家都很熟悉。”
下麵的同學們一下眼睛就亮了起來。
熟啊,怎麼不熟,年年都看,做夢都想上去打。
滿意地看著座位上坐著的同學們從要上早八的喪氣臉一下變得容光煥發,求知若渴地看著他。
“新一屆的帝國軍校聯賽馬上要開始了。還是和往年一樣,選拔出一千名參賽的同學,其中包括兩百名指揮、兩百名機甲師和六百名機甲單兵。”
“其實也就是二百個機甲小隊,然而和往年不一樣的是,今年還需要選出一個主隊和副隊,可能之後賽製會有些變化。”
“當然其實變化也不大,因為往年我們也需要選出每個專業的首席,相當於是這次需要再選一個次席,五個首席組成一個主隊,五個次席組成一個副隊,到時候根據公布的賽製再調整。”
底下的同學眨巴著眼睛,用清澈且愚蠢望著他:“你看我有希望嗎李老師。”
李紅綢手上端著的保溫杯差點給人看撒了,“我看你去考場門口當救護員倒是有希望。”
這段時間下來大家的師生關係都處得相當不錯,被調侃的學生便也直言道:“李老師,你剛剛說的話深深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如果你願意給我期末加十分,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李紅綢笑嗬嗬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回複道:“這樣吧,不說你能拿到首席,你要是能當上指揮次席,你這學期就不用來上我的課了,我給你滿分,怎麼樣?”
被問到的同學瞥了瞥嘴不說話了。
安挽靈睜大了眼睛,還有這種好事?
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很難不察覺到,李紅綢轉過視線,一眼就看到了用餓了三天的人盯著肉骨頭的眼神看著他的安挽靈,正準備對他說什麼。
還沒等安挽靈說出口,他蓋上保溫杯的蓋子,衝著安挽靈的方向一擺手,“沒說你,跟你沒關係。”
安挽靈一句沒說話的話憋在嘴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愣了半天回了一句:“李老師,你是不是搞歧視啊?”
李紅綢瞪著她道:“安挽靈。”
他剛喊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