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陸征西低頭,唇角掛了幾分若有似無的調笑:“還挺會投懷送抱,在家練過了。”
向晚作勢往後退,他卻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著,那股宿醉的味道鑽進向晚的鼻腔,她忍了忍:“第一次見麵,不用這麼急,還在大街上。”
“你也知道是大街上,我還以為你當這是床上,這麼急著撲倒我。”陸征西的唇就貼著她的耳廓,說話的時候嘴唇一張一合輕輕掃過她的耳朵,柔軟薄涼的觸感讓向晚渾身不適。
她知道陸征西花名在外,常年流連各大會所,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眼下這點接觸隻不過是他的開胃小菜,不值一提,她若反應太大,會被說諷刺古板,太放得開又要說她很會玩,這個尺度不好拿捏。
短暫思考,向晚掙開他:“陸先生真會開玩笑。”
陸征西輕笑,伸手撣了撣衣服,哪裡有灰塵,多半也是嫌棄向晚的,隻是不願與她結婚,非要這樣惡心她一下。
“陸夫人讓我們領完證回陸家。”雖然還沒見過準婆婆,但早上已經通過電話。
這話說完,陸征西臉上笑容隱去,眼裡迅速閃過一抹冷漠,拉開車門上車,並將車門鎖上。
向晚拉不開門,彎身看向他。
他目不斜視:“你這麼上趕著結這個婚,你自己去告訴他們這個喜訊。”
向晚手按在車窗上:“陸先生,是你媽要我們回家,你不能不露麵吧?”
“誰說她是我媽?”陸征西說完就關上車窗,向晚隻好抽回自己的手以免被夾到。
看著車子離去,她輕呼了口氣,不管怎樣,這個婚已經結了,陸征西怎麼樣她是無所謂的,因為她那個所謂的親媽南歆答應過她,隻要和陸征西結婚,她小姨就會得到最好的治療。
小姨是真正給她母親般疼愛的人,她為了救小姨,做什麼都值得除此之外她來陸家還有更重要的目的。
嫁個人而已,還是嫁去豪門,又不會掉塊肉,撐過一年半載,事情了結,她就可以離開。
向晚盤算著自己的生活,還拍下了結婚證發給南歆。
“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辦了。”
很快南歆回複:“你放心,南歡是我親妹妹,我說什麼都會救她的,你好好在陸家表現,收起你在鄉下學到的那些陋習,彆給我們耿家丟人。”